再次上路的时候,宁轻陌看着穆菱可怜兮兮看着宫残月的眼神,开口道:“路还很远,既然穆菱愿意挤,那宫二当家就挤挤吧。”
宫残月却一甩手,走在了前头,没有理睬她。
穆菱低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的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之前那么好的机会宁轻陌非要搅合,现在他都生气了她才来做好人,她就是喜欢跟她作对。
面上闪过一丝怨恨,随即又藏了起来。
她打不过她也没有她有背景没她漂亮,她只能忍着,只能忍着。
他们的目的是洛砂镇,此镇较为富裕,人员复杂,还没进镇就能感受到浓厚的人气。
各种各样的内力在行走间相互碰撞,切磋。
一顶黑色斗笠冷不丁盖在了宁轻陌头上,她扭头,怔愣的看着做这个动作的独琅。
扶稳了斗笠,宁轻陌在黑色斗笠下的嘴角咧开。
他一定是觉得她那张脸太招摇了,进了这闹事,他的夺魂斩忙不过来。
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早早就有龙家的人在镇外等候,一瞧见宫残月立马就冲了过去。
“宫二当家,可把你等来了,怎的…”
那人的话没好说出口,其他三个骑着高头大马,倒是宫残月灰头土脸的,还一脸怨气,这马背上的是何人呐,这么精贵?
看过去,是一名清秀的女子,另外一个一身白衣却是带着黑色斗笠看不清楚面容,剩下一个男子,吓,那脸上的伤疤足以让人去揣测他背后的故事,再往下一看,夺魂斩是那么的摄人眼球。
“这些都是大当家邀请的贵客,未来的五当家,你好生招待。”宫残月只吩咐了这一句人就没了,想必是有人脱手了,就一下都不肯看到宁轻陌。
为何他说漂亮的女人碰不得呢?
就是因为漂亮的女人心计太重了,他玩不过,那他还躲不起吗?
洛砂镇一间古朴酒馆内,宫残月喝的酩酊大醉。
他自从入关后什么时候不是风风光光的,独独被宁轻陌一路糟践成这样,他不甘心不服气不爽。
“宫二当家今个是怎的了?以前到我这来哪一次不是意气风发的,瞧瞧今天,跟蔫儿的茄子似得。”一名妖艳的女子坐在了宫残月的腿上,立马又被宫残月推开。
她翻了个白眼,自觉的坐在了旁边,撑着脸,看着宫残月继续狂喝。
“你说…她宁轻陌算个什么东西,她凭什么那么捉弄我…”
宫残月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但是女子在听到宁轻陌三个字的时候,却呆住了。
“你刚才说…宁轻陌是么?”
“唔,她穆菱又是个什么东西,还喜欢我,笑话,她就是一个大笑话。”
“宫残月,你刚才是不是说宁轻陌?”女子晃着宫残月的肩膀,拔高了声音。
可宫残月传来的却只有呼噜声了。
女子一巴掌拍在宫残月的脑壳上,匆匆关上酒馆的门,跑进房间翻呀找呀的,总算找出了一副字画。
飘逸俊秀的字体好似要飞出宣纸中一样,落款名字映衬在她眼底,她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