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顾泽的手,徐暖就想走,结果手又被顾泽抓住了。
“我说过,女孩子的手是不能留疤的。”
徐暖恍然记得顾泽对自己说过这些话,但是那会是他们处于安全的时候呀,这会在大雨里在远处还在山崩的时候纠结这个不对吧?
走在前边的几人已经不理会这两人的互动了,偶尔会被刺激到的邓茵茵这会也只是顾着保命。
她正想如何委婉的表达需要注意场合和时机的时候,顾泽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还是要打架子鼓的,手上更加不能有伤。”
听到那句话,徐暖愣住了,任由着顾泽非要在大雨之下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再喷洒药物,再套上一个橡胶手套。
“架子鼓什么的,我已经不打了。”
良久,徐暖听到自己很艰涩的声音。
顾泽曾经和她说过,在大学的时候,他曾经去看过她的架子鼓表演,还惊诧于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顾泽曾经和她说过很多关于她大学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大多是被她掩埋于记忆深海的。
因为那些记忆后来被染上了灰色。
她曾经很喜欢架子鼓,可是那是曾经。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应该对未来的产生影响,不然,就太脆弱了。
“为什么,不打了?”
徐暖也听到了顾泽艰涩的声音。
“我记得,你当时很喜欢打架子鼓的。”
徐暖没敢去看顾泽的表情。
“你也说了,是当时,我只是一时迷恋架子鼓而已,毕业了就放弃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毕竟那会我是以工作为重心的。”
她撒谎了。
她才不是一时迷恋架子鼓,她曾经对自己小伙伴发过誓,会陪着他们一起打架子鼓,打一辈子。
可是顾泽呀,为何要执着于她打不打架子鼓呢?为何让她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情呢?
“是吗?”
她发现顾泽缓缓地放下了她的手,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在一旁。
徐暖突然觉得自己的眼角涩涩的,似乎有雨水落到了眼睛里,然后从脸上滑落下去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很沉默。
徐暖很困惑自己是否需要说些什么打破这样的沉默时,她听到了前方许航和谢怀的惊叫声。
“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