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了门口,见到王小虎竟然醉醺醺地回来了,一只手里还拿着白酒瓶子。
看了她一眼,他讲酒瓶子凑到了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天呐,他以为他喝的是白开水吗?
宋茵不由地站立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子,“你疯了,竟然喝这么多!”
王小虎用惺忪的醉眼望着她,又一把将只剩下一个底的酒瓶子夺了回来,拖长了声音说:“我喝酒关你什么事!你不要来管我,滚开!”
说着,就要拨开她,回去自己的房间。
对啊,她是他的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管他呢?她将柔弱的拳头攥得紧紧,心里五味杂陈。
迷迷蒙蒙中,王小虎瞥见了桌子上的一桌子好菜。
“真好找不到下酒菜呢,这是为我准备的吗?”说着,他已经坐下来,毫不客气地吃了口青菜,接着又是“咕咚咕咚”。
“哎,没了?真扫兴!”看着没了底,空空荡荡的酒瓶子,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专心吃起饭菜来。
原来,他还没有吃饭,看来,他不是和其他女人出去用餐了,那他是去哪里了呢?
她在沙发一旁坐下来,距离他有半米远,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喝这么多,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这次,王小虎没有多想,径直说:“哼,赌输了你会开心?那可是我刚刚开的工资,足足有三千元呢!一个月的工资进去了,还欠了他们两千,你会开心?”
说得还挺理直气壮,宋茵无语。
“你在赌博?”她不禁蹙起了眉头。从前的蒋纪帆,可是最看不起这种不务正业、吊儿郎当,又没有自制力的人了。
王小虎终于肯扭头看向她了,“怎么,不行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无非要假惺惺做好人来劝我。哼哼,老子我爱咋地咋地,爱赌博修赌博,即使赌光了我的家产,把老子的性命也赌进去,我也乐意!”
宋茵的确想要劝说他,可是看样子,她说一句话,他会有一百句话等着她。
她目不转睛望着他,心里翻江倒海。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你,会变成这副模样?
无奈地,她为他去热好了粥,盛了一碗,放到了他的面前。
仿佛理所当然地,他将那碗粥端起来一饮而尽。
又吃了几口,他才放下碗筷,心满意足地倚靠在了沙发上。
沙发原本只是空荡荡的木质材料,现在却已经被宋茵套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花白底沙发套,很是美观和舒适。
看着王小虎望向天花板的样子,似乎就要那样子睡着了。
宋茵突然心意一动,她何不趁这个机会,打听一些她想知道的信息?都说醉鬼最不可能隐瞒心事,错过这个机会,她就更难以从他那滑不溜秋的嘴里套出什么来了。
虽然对他赌博的行为感到愤愤,不过,相较于他的真实身份来说,似乎后者更为重要些。
“过年了,怎么也不见你回去看望父母呢?”宋茵小心翼翼地问。
王小虎将头颅扭向了她,将眼睛眯缝起来,“问我父母做什么?难道你喜欢我,都喜欢到要见我父母的程度了吗?”
宋茵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呐,为什么一个醉鬼,也会这么油腔滑调?!难道,他的不正经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
虽然很羞愤,不过她还是努力抑制着自己,略过无关的话语,继续轻言细语地询问,“不是啦,只是觉得你一个人过年的时候也在工作,而不是在父母的身边,感觉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