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捏了下眉心,“还在警局呆着,只怕短时间出不来了。”
滕玮微微皱眉,“她做什么事了?”
滕长泽放下手,神色顿了顿,“没做什么事,就是……”他蓦地抬手搁在领带上拉了下,松了一大半截。
“阿玮,我问你,时承有跟你说他父亲的事吗?”滕长泽眸色沉沉地看她,突然道。
滕玮一愣,不明就里怎么就扯上时承。
“奶奶被带走,是因为时应斌向警察透**奶曾为了公司的利益而陷害时承的父亲。”滕长泽一字一顿道。
“他胡说八道!”滕玮忽地发怒。
她冷冷地看着滕长泽,“你信?他时应斌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今天警察来滕宅,张妈也不会出事,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皇帝吗?我看他才是杀人凶手!”
滕长泽目光复杂地看滕玮,他没想到滕玮反应如此激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语气沉甸。
“我什么都不知道。”滕玮低着头,“我现在好累,不说了。”
“你去看看张妈吧!”她转了身,不再对面滕长泽。
见此,滕长泽不再说什么。
迈进脚步,走向太平间。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滕玮倏忽耷拉肩膀,整个人疲软般蹲在地上,
双眸渐渐漫出泪意。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的……
难怪他一开始那么费尽心机要当她的保镖。
滕玮全身禁不住颤栗,感到很冷很冷,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可纵然这样,她还是不忍离开他。
陡然她被人抱起,来到温暖的怀里。
“怎么了?”时承垂着头看她。
滕玮赶忙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下眼泪,“没事,他们人呢?”
“还在里面,滕长泽让我带你回去。明天还要早起去滕宅为张妈设灵堂,收拾张妈的遗物,然后后天火化。”时承拥着滕玮道。
“好的。”滕玮瞥了他一眼。
“我们回去吧。”时承拥着滕玮走出医院。
荆山苑。
一回到家换下鞋,滕玮急不可耐地跑去洗手间。
时承拧眉,脱下外套跟了过去。
滕玮推开洗手间的门,揭开马桶盖蹲下朝里呕吐了一番。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