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爷爷~~!”
…………
“啊~!”
苟长寿虽奋力向后躲避,却依然被苟长文一刀从脸颊到胸前劈了一刀,这一刀虽不深却依然疼痛难当,当下栽倒在地!
“为何?为何要偷袭与俺?”
苟长文手持刀面色冰冷的立于正惊恐的挣扎着向后爬去的苟长寿身前。
“三哥!三哥!恁听俺说!”
苟长寿只觉得见了鬼,刚才那一刀拼尽全力劈砍而下,虽让他躲偏了些,却仍深可见骨,常人吃了那一刀绝无幸理,可他苟长文怎还能有余力回手使刀与自己拼命,依然站立不倒?!
他只觉妒意上涌,恨的眼中见血!
苟长文斜睨着其丑态,便已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心累,不愿再纠缠。
“俺弟呢?他到底在何处?”
“弟……弟?”
苟长寿慌的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去找……对!对!需先使他离开,自己才有逃命的机会!
“三哥,若是俺说与恁听,恁可放俺离去?”
“……好。”
“他在村子里,在村正家里。”
“……俺且再信恁一回,若是有假天涯海角必追杀恁到底!绝不放过!如此,看在同村的份上这一次不杀恁,滚吧!”
“是!是!俺滚!俺滚!”
苟长寿大喜过望之下捂着伤口连滚带爬的逃离而去。
而苟长文静静的立于原地,直到苟长寿隐入黑夜中再也看不见,才猛的跪倒在地,头脸上已被汗水洗过一遍。
“唔……”
好一阵头昏眼花,苟长文硬是将牙根儿咬出了血,才勉强打起精神抬头向村子方向看去。
“长武……”
…………
苟长山求得贵人们随自己同去救父,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虽然路不远。
同来的还有苟长武,见他执意要跟,便一起带过来了,暂住的家里只留了三条狗看护院子和两匹马。
待得四人带一娃到了地方,只见苟自在躺在血泊之中,看着俨然已是与野猪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