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本审司问你,何馥毓这副样子可是被你所伤?”
白染很是淡定的点点头。
“不错,是我伤的。”
“这么说来,你确是伤了何馥毓的人,你可知宗内残杀同门视为大罪?”
白染摇头,一脸无辜道。
“不知。”
“噗,咳——”
陇景禹被白染的话呛了一嗓子,他受理的案件从来未遇到过这般的回答,这白染师妹当真是……别具一格,回答的别出心裁!
这让他怎么接话?
说不知者无罪?
默了片刻,道一句。
“你二人之间有何仇何怨,以至于这般残暴,居然出手残害同门,出手伤她究竟是为何?”
白染淡淡吐出一句。
“她要杀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额——
这回答的可真是直白!
眸光落到何馥毓身上,同样的开口道。
“何馥毓,白染所言可是属实?”
何馥毓摇头,一脸委屈道。
“没有这回事,是白染师妹与我起了争执,见她野性难驯,不懂尊敬师姐,我便想教训她一下,收收她的野性,她便恼羞成怒的置我于死地。”
“白染,何馥毓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白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馥毓,悠悠道。
“何大娘啊,您说您也老大不小了,比我祖母、外祖母的年纪都大出了不少,我白染可是最为尊老爱幼的人了,见到像您这般年纪比我族里长辈还要老的老人,我敬爱都来不及呢,怎么不尊敬您了?烦请您解释解释!”
“噗——”
“咳、咳咳——”
“吭——”
观审台的一众弟子顿时间个个吭咳不止——
憋的着实难受!
陇景禹直接被白染的话呛进了肺腑里,兀自在审司位上咳的满脸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