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哪里学的?”她微喘,“老实交代!”
他咬住她的耳垂:“听说的。”顿了顿又道,“脑补很久了。正好今天有了机会,试一试。”
不等她开口数落,他又来了一句:“你下午去了哪里?”
她登时心虚起来,忘了反抗:“给你买糕点呀。”
“你觉得我信?”他挑眉。
她眨了眨眼,忽而眼眸软了下来,眼里的波光能掐出水来,双臂一伸,主动缠绕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信我?”吐气如兰。
他心神一荡,登时丢盔弃甲。
信,她说什么他都信。
不信也没办法。
她只要一主动,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要丧失了。
两个人都烧得厉害。末了,他将她裹到浴袍里,抱着她进了内室的小浴池。
他试了试水温,正好。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落到温水里的时候白了他一眼。
果然早有预谋,连水都放好了,水温也调控得分毫不差。
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无意间带了股媚态,说不出的撩人。
他忽而叹了口气:“本来要结束的,谁让你又来勾我。这次不能怪我。”
许久后,她复又被抱上了床,这下真是连喘气的余力也没有了。
感到他正在帮她套上罩衫,她忍不住数落:“你这个样子怎么行?意志力这么差,小心被枕头风给带跑了。昏庸说的就是你。”
他帮她系上腰带,自己随意披上一件干净的宽袍,笑道:“你给吹?”
她耳根一红。
他把她收进怀里:“你吹枕头风,我就听。”
“好,”她当即就吹,“我要看你的刀。”
他挑眉:“我去拿,你不准跑。”
她忍俊不禁,拿手推他:“快去。”
刀拿来了,摆在了榻边的小案上。
她瞅着案上的刀,惊讶得不行:“怎么这么小?”
案上的刀还不及巴掌大,套在鞘里就像一个小小的护身符。
他忍不住笑了:“不要小看它,它很厉害的。”
她偏头看他一眼,又垂眸去看那袖珍小刀。
长得这么萌,到底厉害在哪里?
他也不解释,任由她连刀带鞘地把玩。
她随手去抽刀鞘,要把刀抽出来,他却伸手阻住:“不要抽出来。”
“为什么?”她茫然。
他沉吟。绣刀不轻易出鞘,若出鞘必要见血。
“这刀,大多近身搏斗时候出袖。”他答,“让对手措手不及,一刀毙命。”
若要放敌人到这样近的距离,大抵就是要搏命了。
她听得似懂非懂,却听话地不动那刀鞘了。
“杨伯怎么不叫我们吃饭?”她忽觉肚腹空虚。
他答:“他不会来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