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裳和张玉堂对看了一眼,虽然君乐说的话颠三倒四的,但是将事情都交代的听清楚的,具体的事情,等回去再问问江云就行了。
“那你今天怎么突然跑到北极宫去了,又怎么会解那个球啊?”其实这才是慕云裳最好奇的事情。
君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因为我从没见过南国人啊,前两天跟着我师傅回来,就听说今天有南王要来,我就拜托江大哥让我进来凑个热闹么。你们不要怪江大哥。
因为我跟他说,如果他不带我进来,那我就自己翻墙进来,他才答应的。”
君乐表明自己是一个很有义气的人,不会随随便便背叛自己的江大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殊不知,他早就把自己的江大哥早就暴露的干干净净了。
等几人回到东宫的时候,君乐是走在最前面的。
本来因为不想打扰慕云裳的二人世界,君乐走在落后慕云裳二人几步路的地方,但是在进门之前,慕云裳却突然让君乐走到了前面。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应该没被别人发现了,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去了,那南主有什么好看的,不也就是一张嘴两个鼻子么,真是疯了。”
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的来来回回转悠了两个多时辰,一见到君乐,就连忙冲了上来,见他没什么事情,当即就噼里啪啦一阵的数落。
江云看君乐也不说话,只是尴尬的的笑着,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一转身,就看到自己身后,慕云裳和张玉堂都站在那里。
张玉堂到还是一无既往的面无表情,慕云裳倒是似笑非笑的。
“怎么了?自己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慕云裳凉凉的说道。
其实慕云裳今天真是累的够呛了,虽然在屏风后面躺了一会儿,但是因为揪心于君乐的胜负,心里也很是抓耳挠腮了一会儿,方才又走了那么一段路,刚进门的时候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但是一见到江云那副欠欠的样子,本来一点都不剩的精神一下子又回来了。
江云讪讪的笑了笑,“我,我错了,云裳,你一定要原谅我。”
这么说着,但是江云一直在左右看哪里能跑出去。
“别想了,所有的窗子都找人守着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慕云裳斜躺在软榻上,头靠着张玉堂的腿。
一副准备好听故事的样子。
张玉堂摆摆手示意君乐坐下,江云叹了一口气,虽然本来也没打算瞒多久吧,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了。
“其实当初文王被贬去皇陵,他还挺开心的,我这都是听白子书说的,当时云王还没有下台,手里的权利还是很大的,白子书曾去皇陵找过他,但是文王并不想在回皇城了。
文王真是一个绝代风华的人,现在白子书那里还收着他做的一些书,还有字画之类的,我曾经看过一本诗集,觉得现今最好的诗人也比不上他一分一毫。
但是这么一个人,却小心翼翼的掩藏起了自己所有的风采,就是为了保住一条命。
君乐的母亲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两人也算很是恩爱了一阵子,但是可惜两个人都薄命,在文王过世之前就将他交给了白子书抚养,这么多年也算是养大了,我们之所以瞒着你们,也是为了不想让张玉堂多想,再加上这孩子单纯的紧,不适合皇室。”
张玉堂深深的看了江云一眼,很明显,江云瞒了很多东西,但是江云显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玉堂也不想强迫他。
慕云裳本来以为是个很长的故事,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讲完了,看君乐的神情,很明显这也是江云告诉他的全部了。
慕云裳叹了口气,将两人都打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