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软软地依着他。
好像我不用长大。
可能是因为我怀孕了,可能是因为我有段时间没见陆时了。
“好巧啊,陆时、小舒,你们也在这度假村?”
在过廊桥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温知雪。
哪里这么巧?
我和陆时从酒店直奔钓鱼的地儿,都没碰上我的一个员工,怎么偏偏就在回酒店的路上碰上她了?
就算真的是巧合,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巧合。
如此的温知雪,摆明了对陆时还有想法。
陆时照旧箍住软骨头的我,淡淡开口:“是,很巧。”
出于礼貌,我也冲温知雪点点头。
大概察觉到陆时的疏冷,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再四处走走。”
陆时说:“行。”
走了几步,我又大跌眼镜地碰上了苏唯一!
这就玄幻了!
温知雪,好歹有追陆时的理由。
苏唯一呢?
追我?
别逗了!我和他往来这么久,还会怀疑他情窦没开。
他咳了声,“林舒,我导师请我来这里旅游……推不掉。”
估摸是我盯住他的眼神太火热,他招架不住,尴尬地向我解释。
我收起惊得合不拢的下巴,“行,你好好玩啊。”
不知怎地,我仍是将信将疑。
陆时极其绅士地和苏唯一打招呼,自展延之的事后,陆时没联系过苏唯一。他把苏唯一,留给了我。
苏唯一经过我时,不小心撞到了我的胳膊。
我身子一僵,没敢喊疼。
撞见完苏唯一后,总算,没有认识的人了。
我回到酒店,烂泥一样瘫在床上,“陆时,你说他们怎么都在呢?”
他说:“这里好玩。”
我差点就“呸”回去了。
闹了一会,陆时先进去洗澡。
我背对浴室侧卧着,摊开手心,捻开苏唯一趁乱塞给我的纸巾。
上面写着:衎。
我将纸条翻来翻去,确认只有这么个字后,我才重新将它捏在手心。
坐起后,我抓起手机,发短信给苏唯一:什么意思?
他估计在等我,秒回:秋山真纪,对于幕后人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