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单北川痛苦蹙眉,祁寒心头一喜,趁着单北川坚持不住力道松懈之际,奋力挣扎起来。
他沉寂推开单北川,翻身而起。
“哈哈!单北川,你撑不住了吧?你看到了吗,老天是在帮我啊!”
就在这时,陈旧的酒楼木质台阶被压的“吱呀”作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快,分头找,一定要找到首长!”
“是!”
是兵,单北川的兵来了!
沈佳人认得那声音,失声叫,“小孙,在这里!!”
“该死!”
祁寒低骂了一声。
仓惶中,他目光一转,一头撞开那扇木窗子,翻个身就不见了,传来屋顶瓦片被踩碎的响声。
单北川撑着快要炸裂的脑子,身子无力地晃了晃,急忙撑住桌角,这才没有倒下去。
“北川!”
沈佳人匆匆上前搀扶着他,让他缓缓坐到凳子上。
孙警卫带着两个士兵冲了进来,见到这一片凌乱的屋子和那个昏死在地上的人,一脸的懵。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佳人指着破碎的窗外,“那个叫祁寒的逃走了,你们快追!”
“什么!祁寒在这里?!”
孙警卫吓了一跳,匆匆来到窗前,却只见到碎裂的瓦片,夜幕中,哪里还有祁寒的踪迹。
他返身对那士兵说,“快,立刻联系营地,派兵围剿祁寒!”
“够了!”单北川强撑着起身,冷眼说,“你们抓不到他的,白费功夫。”
孙警卫搔搔头,“那,我们该怎么办,首长?”
“把这条祁寒的狗带回去,务必严加审问,让他交代出知道的一切!”
“是!那首长您……”
“不用管我,立刻去办。”
“是!”
说完这话,这个男人终于撑不住,倒在了沈佳人的怀里。
深夜,公寓。
沈佳人望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既然喝多了,那就让自己的士兵把他带到军营里去嘛,干嘛说睡就睡?大晚上的,又总不能把他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顾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沈佳人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恰巧这两天是公寓电梯的维护期,禁用,鬼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个醉到神志不清的男人给从一楼弄到六楼家里的,那持续了三十多分钟的过程,只能用四个字来表达。
馨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