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云若梵和司尧。
“怎么样?我这一波操作还是可以的吧?”
云若梵点头称赞道,“嗯,相当的可以了。”
“他也确实出手了,手上的黑气,与罂粟的如出一辙。”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他为何放着好好的家主不做,要与那罂粟狼狈为奸?”
司尧绕着云若梵的头发,“或许是觉得这个正派的人物太累。”
云若梵抽了抽嘴角,“你方才是在讲笑话吗?”
司尧点头,“唔,约莫是吧。”
小墨连忙打断又要开秀的两人,“好了,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怀疑他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云若梵解释道,“从太阳神殿回来,他身受重伤的那次有所怀疑。”
“但是当时只是觉得他可能与那妖王有所勾结。”
“他的伤虽然很真,毕竟可能是怕逃不过夫君的法眼。”
“时间对不上,若是他真的在那次战役中受那样的伤。”
“根本就撑不到我们回来,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我们刚回来,他就要死了,其实是早已经算好的。”
“在我们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添的致命伤,之前的伤口虽然吓人。”
“却都不致命。”
小墨震惊道,“你们竟然从那时就怀疑了,一直等到现在都未说?!”
云若梵摊了摊手,“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在此之前,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机会过来。”
小墨点了点头,“嗯,也是!那后来呢?”
云若梵笑了笑,“后来,就是我们去往英山,知道了肥遗的事情。”
“按照时间来算,其实在战争爆发之前,英山那里就已经有死尸了。”
“英山隶属祁家掌管,若是没点猫腻,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祁家又怎会不出面呢?”
“在后来就是我从南山出来,说我是魔最多的就是祁家。”
“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家家主有多正直,祁家人又有多正直。”
“其实呢?若祁家家主是罂粟的手下,也能说得通不是吗?”
“还有就是邪婴的那晚,漏出来的一个苍老耳的手。”
“我们怀疑,妖王被打的再惨也不走,应该也与罂粟有关。”
“只是现在他已经死了,无从查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