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安伸出手接手帕。
“嘶!”
就是接手帕的瞬间,一只笔插进了男人的手心,让他好一阵吃痛。
人已经经过他快速逃去了楼上,将卧室门关死了。
又听到拖椅子柜子的声音,将门抵住。
锁窗户门的声音。
而后好像还是不放心,床都在挪动,要拖着去抵着门,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生了病的丫头,怎么拖得动床。
愣是拖不动还是在坚持拖,吃奶的劲头都使了出来。
使得男人都忍不住重新强调了一遍,用的是打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的语气,“丫头你尽管安心的睡觉,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哦哟,结果更加卖力的在拖床。
人都摔倒了好几回。
这是吃饱了没事干吧。
只怕拿个飞机大炮来抵着门,他想进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实在软的不行,那还是用他拿手的硬的吧。
啧,还是硬的容易,都不用他开口说话,光他开始踏上第一个台阶,上面房间里的人立即停住,呼吸都屏住。
对嘛,就是应该这样听话。
他再上第二个台阶。
那丫头就赶紧躲到了衣柜里面。
不能再上了,别又逼得咬舌自尽,他又不能时刻守着她的小舌头。
他又走回来,特意走得大声些。
到沙发上坐着,将手上的笔取下来,好在这丫头也没多少力气,扎得并不深。
那速度还是蛮快,他虽然可以躲开,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躲,可能是觉得扎到也不碍事,又不疼。
他在沙发上坐了半天,人还是没从衣柜里出来。
他只得又退出这座房子,结果退出去了半天,人也还是不出来。
等到后半夜,躲在衣柜里的人终于坚持不住睡着了。
霍严靳进去将人拎出来放到了床上。
用拎的,这丫头就不会警惕的醒过来,用抱的就不行。
他也算是找到了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