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玩大的。
霍严靳将手里的烟掐灭,朝房内回。
臭小子又闪了回来,守在床头,又要亲吻人。
被霍严靳拿枪指着头了,也不再说话。
直接勾动了手指头。
臭小子闪得快,霍严靳也不慢,从今天起,丫头就是他未来的妻子,怎么会允许别人来亲吻她。
动真格的,霍严靳可从来不会吃亏。
臭小子身手不差,能全身而退。
最好在丫头这里也全身而退,否则,一枪不会在丫头的太阳穴上,会将这臭小子爆掉。
将人逼走后,霍严靳伸手摸了摸贴身衣兜,照片和胶卷都不见了,就大发慈悲留给这臭小子当个念想,霍严靳有真人在手里,根本也无需照片。
他散干净身上的寒气,才再回到丫头的睡房,丫头睡得一点都不好,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
此刻又在做恶梦了。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都会泪流满面,现在一滴眼泪都不会流。
以前也会梦呓得大喊大叫,现在也不会了,只深深的蹙着眉头,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霍严靳蹲到床头边,想要安抚下人,让她放松些,不然这样睡了比没睡还累。
刚伸出手准备摸摸她的头,手指就被丫头给抓住了,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么小,小到一只手只够握他一个指头。
此时握着他的小手却是暖的,好像把他内心也填满了一样,明明只握着他一个指头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握着他的手指,安心了的原因,丫头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眉头也慢慢舒展开,呼吸开始逐渐平稳。
终于踏踏实实的熟睡过去。
霍严靳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额角柔软的碎发,会忍不住要触碰到她的脸颊,但还是控制住。
她这么干净,干净得都舍不得碰。
好吃的东西放在眼前,往往都舍不得吃,就光看着就满足。
会忍不住想要去舔一舔,但怕舔了,东西就要开始坏。
那就这样保鲜的藏着吧,等哪天,喊他来吃,就好了。
“丫头啊,做我的丫头吧。”
说完这句,眼睛竟然有些酸痛,上一次酸痛还是他家出现大变故的时候,他爸成了植物人,他妈被抓,不是死,也要牢底坐穿。
那时,他才五岁,正被组织的训练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所有。
到现在二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