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着她的脸,仿佛这样能让他心情好些。
云姒没说话,想到了刚才王叔他们拿下去的礼盒。
礼盒渗出了浓郁的血腥味,还是人血的味道。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里面可能会是人体的某一部分器官。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了。
她斟酌了一下,问:“是……有人拿东西吓你么?吓到了?”
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她的乔先生,唇边弧度加深。
捏玩她的耳朵,嗓音磁柔:“这么聪明?”
他每次都能把正经的讨论弄成气氛暧昧的样子。
总有种无心于正事,肆意沉溺美色的昏君感觉。
赤裸裸的昏君。
“……”她推了推他,尽量认真。
“没跟你开玩笑,你正经点。”
婚后性子越发温和的乔先生,含着笑,不说话。
抓着她的手,依旧是不轻不重地亲着。
仿佛要在她脸上留满自己的气息才满意。
完全是个贪迷美色的昏君,一点正经都没有。
“嗯,你说,我听。”
他漫不经心地,鼻梁高挺,眉眼笑意散漫。
老不正经的,越来越不像是当初那个成熟稳重的人了。
动作总是格外地轻挑。
“……”云姒被亲得脸红,有些恼地瞪他。
“我跟你说认真的。”,!
王叔怕她知道了害怕,忙道:“没什么,就是一个小恶作剧,我们正打算拿出去丢掉。”
“夫人,您现在是要去找先生么?先生正在书房等您。”
“……”那抱着玫瑰花束的人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们不愿意说,她也不再问。
点点头,上楼。
抱着她好不容易种好的玫瑰,在二楼各处花瓶里插好。
将房子各处都装点得十分漂亮。
要进书房时,她还不忘摸摸自己的脸。
确认自己的脸是暖的,手也是暖的。
这才松了口气,敲门。
敲了两下,这才把门推开。
“阿傅?”
脱去了面包棉服的人儿,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探头。
清婉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很是突兀。
那坐在办公椅上,阖眸养神的温白男人,没有睁眼。
只慢慢伸出了手,定在悬空中,音色有些磁性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