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挨打是它自己作的?”
“嗯,它刚才在唱歌,唱自己改编的说唱。”
姜盛一愣,突然想起合着音乐,抬着方型盒子摇晃的五小只,场面极度辣眼睛。
鬼知道腾蹴小将是在唱歌,还是在整活……
“什么内容?”
看着被按住爆锤的腾蹴小将,姜盛试探着问了一句。
勇基拉直接用心灵感应给姜盛唱了起来。
“骑狗的兔子,骑狗的兔子,奔驰的小野狗和带电的老鼠,我说不开心也拍手拍走伤痕累累,用干涩的眼泪……”
姜盛眉角乱跳,一脸便秘之色,赶忙抬手拍了拍勇基拉的肩膀。
“下次在碰见类似的情况,不用给我唱出来,读歌词就好。”
勇基拉瞬间严肃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姜盛,你嫌弃我!”
姜盛佯装硬气,瞪着眼睛和勇基拉对视。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哼!”
勇基拉伸手按在姜盛腰间的精灵球开关上,自己回到精灵球中,不搭理姜盛了。
姜盛无奈苦笑,只能任由勇基拉耍脾气。
讲道理,刚才实在是太可怕。
勇基拉根本不是在唱歌,而是在索命,刚才唱的那几句说唱,让姜盛感觉汗毛倒竖。
腾蹴小将还在被按住混合双打,姜盛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把它们三个拉开。
见姜盛到来,腾蹴小将像一个委屈的孩子,跳到姜盛怀里假装低声啜泣,小爪子着对黑鲁加和雷丘指指点点,控诉它们的暴行。
怀里的萌物“呋呋呋”的叫着,姜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眼神锐利的瞪着黑鲁加和雷丘,摆出一副要为腾蹴小将讨还公道的模样。
雷丘羞愧的低着头,作出一副可怜的姿态,生怕姜盛把它抛弃。
姜盛十分无语,只得挥挥手让雷丘先离开。
雷丘垂头丧气的朝着姜盛背后方向走出十几米,突然回头对留下挨骂的黑鲁加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踩着尾巴溜之大吉。
黑鲁加坐在地上,对雷丘的逃兵行为轻哼一声,十分不屑。
又一脸嘲讽的盯着缩在姜盛怀里的兔子。
愚蠢的兔子,你真以为姜盛是什么好东西吗?
他是个大笨蛋,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他现在的模样只是做给你看的。
姜盛看着身前一脸凶相的大黑狗,牙疼不已。
我那只乖巧可爱的戴鲁比呢?
怎么变成了这么个操蛋玩意!
腾蹴小将有错在先,黑鲁加也太暴躁了,姜盛各打五十大板,平息了这次的小插曲。
早知道他就晚点过来了,等它们都打完了,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了。
就像两个小孩打架,势均力敌,各有伤处,本来谁也没哭。
但其中一个小孩的妈妈来了,见到妈妈的小孩肯定会倍感委屈,哇哇大哭向妈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