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绍盯着那位置,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忽然,他眸中闪过一道汹涌杀意,握住那鳞片一角,用力一撕!
一块半掌大小的鳞片连皮带肉生生让他撕了下来,鲜血瞬间便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绸裤。
“萧承绍。”
赢无月推门进屋,就看到萧承绍对着镜子慌慌忙忙地穿衣服。
“你怎么来了?”
赢无月看着他,“来看看你的伤。”
萧承绍拿过外袍披在身上。
“我已经好了。”
“把衣服脱了。”
萧承绍一愣,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赢无月二话没说,伸手扯下他外袍,萧承绍背后的刀伤赫然暴露在她眼前。
奇怪的是,胎记没有了。
从肩胛骨开始,一直贯穿至他腰窝,索性伤口已经愈合。
“我都说了我没事。”
萧承背对着她,死死按住身前的伤口,把衣袍穿了起来。
转身对上赢无月狐疑的目光,他忽然一笑,“怎么,月儿想看本王前面吗?那本王脱给你看。”
说着,把刚系好的腰带扯开来,而后便要去扯他虚虚垮在腰间的绸裤。
赢无月一把按住他的手。
“萧承绍,你可以控制一下吗?”
男人抓着她的手,搁着衣服贴在腹肌上,来回的摩挲。
“月儿要我控制什么?”
赢无月:……
骚成这样,八成是没什么问题。
是她想多了。
赢无月拍开他的手,便要离开。
萧承绍大步一跨,不让她走:“月儿,我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只看了看我,就离开,是不是也太狠心了些。”
赢无月抬眸,目光清冷:“那你想如何?”
萧承绍直勾勾盯着她:“我这伤,一到晚上,就疼得厉害,身边离不得人。”
“让萧七来陪你。”
“萧七另有他事要办,来不了。”
哈!
赢无月差点让他气笑了。
狗男人以前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现在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
“府里又不是只有萧七,你可以叫管家来。”
“月儿,萧管家都快70岁了,如此麻烦他老人家不太好吧。”
“那就谢二吧,他住魏今亭那里,你叫他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