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谓更糟糕……
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也要回卧室。”
霍斯域说着,几乎是紧跟上沈篱的脚步。
沈篱步子越发快了起来。
在任何时间里,她都不想面对霍斯域,很伤心很难过。
或许,她真的深爱过他,也因为深爱他。
所以更无法原谅自己,如此的痛苦。
“你以为你能走到哪里去。”
霍斯域伸手拉住她,沈篱不得不停下来,但她仍然坚持别过脸去,不看霍斯域。
“跟我这样闹,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霍斯域说着,完全不管沈篱的意愿,伸手抱起她。
“你放开我……”
沈篱挣扎着。
完全没有用。
“砰……”
霍斯域踢开卧室的门,直接把沈篱丢在床上。
被褥很柔,但过大的力道仍然让沈篱有些晕,挣扎着坐起身来。
霍斯域己经欺身上来,身体的碰触让沈篱顿时僵硬,看着他冷漠的脸。
奇怪的,她并不怕,而是一种陌名的心痛。
这些天她无数次反问自己。
为什么跟这个男人的关系会糟糕成这样。
“吃了那么多次亏,还是学不乖吗?”
霍斯域声音冷漠,伸手捏住沈篱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没有爱恋,没有喜悦,甚至连希望都没有。
那双曾经充满爱意凝视他的眼眸里,现在除了绝望,似乎什么都没有。
“很抱歉,我不懂什么叫学乖。”沈篱嘲讽说着。
巨大的力量差异,让她不止一次的绝望。
索性躺平不动,眼晴直直看着天花板。
春天的衣服,本来就没有几件,此刻更是不剩下什么。
白皙的皮肤,性感的锁骨,两肩圆润,半遮半露的胸,好像不听话的小兔子,己经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你对****果然有兴趣。”
“是不是****,你自己很清楚。”霍斯域轻声说。
轻轻的吻落到沈篱唇上,这是霍斯域的习惯。
沈篱却是一点都不喜欢,她总觉得结吻意味着更多,唇与唇的接触,好像连心都交出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