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清醒着装醉总比真的醉了要安全得多。
“这酒真香,馥儿还想来一杯。”钟离馥含含糊糊地说道。
萧慎丘看她像是有些许醉了的样子,便再也按捺不住,搂住她道,“好了,馥儿,合卺酒一杯就够了,酒喝完了,我们便该做之后的事的。”
他就是喜欢钟离馥这种醉了,却还要反应的样子,否则恩爱起来,对方像死尸一样睡着了,那还有什么劲?
“之后的事?之后的事是什么?”钟离馥依偎在他怀中,“我知道了,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放风筝是春天的事,现在已经初秋了。”萧慎丘说着将她抱到床上,“我们现在,要做一见最让人快乐的事。”
他蹲下身去,褪下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脚踝轻轻吻了一下,弄得钟离馥一阵恶心。
不过这戏总归是要演下去的。
萧慎丘将自己的一副一件件地褪去,只剩一件中衣,然后俯下身去解开钟离馥的腰带。
钟离馥装作晕晕乎乎地转了个身,趴到了床上,让他无可奈何。
反正她的第一步打算是抵死都不让他从愿,希望能把他累到不愿意碰她。
可是萧慎丘正值血气方刚,现今又是把持不住的状况,几次欲图用讨巧的方式都解不开她的衣服,便只好硬来了。
他现今虽对她上面的衣物无可奈何,但是下裳扒开还是容易的,钟离馥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不想之前那么轻柔,于是立马惊慌了起来。
好再她还有第二步打算。
萧慎丘轻松地将她的下裳扯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腿部和耻裤。他想此时只要从下到上攻击她的敏感,惹起她身体的燥热,还是不难攻破的。
于是他伸手去抚上钟离馥的大腿,却被钟离馥狠狠地踢了一下。钟离馥使出了十足的力气,萧慎丘也一点没有防备,硬生生地被踢到了地上。
萧慎丘皱紧眉,她没有想到钟离馥就算是喝醉了防备也这么强,于是更加小心地接近了她,按住了她的双腿。
“慎丘。”
钟离馥突然迷迷糊糊地唤道,萧慎丘的心也被突然暖了一下。
他放开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耳边答道,“我在这儿。”
“我好喜欢你。”她似醒非醒地把眼睛睁开半条缝,笑靥如花。
“我也喜欢馥儿。”萧慎丘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把被子扯开盖在两个人身上,“馥儿今天就属于我好吗?”
钟离馥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于是马上唤起了,“不要。”
可是萧慎丘又怎么听得进去这些,他压倒了她的身上,企图扒开她的衣物。
“求求你了,不要,萧毅黎,不要。”钟离馥一边喊着,一边留下了泪来,萧慎丘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她刚刚叫的是他父皇的名字。
他的父皇喜欢她,他是知道的,但是,难倒他还曾经企图对她做过什么吗?
萧慎丘握起她的手臂,看着上面还留有守宫砂的痕迹,于是放心了起来。这时,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她的眼泪留下来了大片,****了被单。
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蠢事,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两个人之前的气氛明明是很好的,自己现今又怎么惹到她哭了。
萧慎丘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替她把衣物重新穿好,然后走到外面去透透气,冷静下来。
钟离馥见他把门也带了回去,这才放心转过身来,舒了一口气。
祁府。
祁灵均站在拓拔翊房门前,犹豫了片刻,敲响了门。
“大公子。”拓拔翊本来以为是钟离馥回来了,可见来人是祁灵均,却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