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形容得没错呀,他家主子可不是泡在醋缸里,一泡就是好几个月吗?
都腌入味儿了。
闻出来了吧。
谢姑娘就没发现他家主子脖子也长了不少吗?
天天伸长了脖子望着天空,就等鸽子和飞鹰送信来。
谢姑娘也真是负心薄幸得很呀,主子收到谢姑娘的信,哪回不是第一时间就回信了的。
谢姑娘倒好,让主子等啊等……
钓鱼也不带这么钓的!
要鱼儿上钩是不是得下足了饵料
?
偏偏他家主子这条傻鱼,还巴巴的等着她扔饵料。
问枫背对着俩人头也不敢抬,有什么心思只能心里嘀咕嘀咕,万万不敢在脸上表露出分毫。
易砚亘小眼风凉飕飕的,“谢公子把我丢在京城好几个月不闻不问,还嫌我酸?”
谢姜道:“我把我们家易安都给你打包送过去了,那叫不闻不问吗?”
“谢公子的良心大概还剩最后一点吧。”易砚亘拇指掐着尾指对她比划了一下。
“易世子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带着易世子一起吃喝玩乐呀,这一趟我回京,一定给易世子安排得妥妥的,第二天早上要是能让易世子下得了床,就算我招待不周。”
“……”
问枫差点把自己手指头切下来。
易砚亘想找把尺子量一量她的脸皮!
问枫还在这儿呢!
当问枫是死的!
问枫再死也是长着耳朵的!
仗着他有所顾虑她便……
“你忙我也忙,谁还没个事业要搞一搞,你看我这不是一有机会,就惦记着你嘛?”
谢姜往易砚亘面前凑,手指头勾着他的衣襟嗅了嗅,“让我闻闻还酸不酸?”
易砚亘直接把她摁在树上堵住她的嘴。
问枫赶紧割了自己的衣摆揉成两团堵住自己
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