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又怯了怯,澄澈的眼眸盯着男人黑不见底的眼睛:“……可以吗?”
白生生的手臂,清澈见底的眼睛,天真透明。
明明身子已经很成熟了,气质还是很单纯。
这谁顶得住啊。
成甯没说话,第二次低头吻了下去。
深深长吻,炽热无伦。
车外传来守城门兵卒盘问和车夫对答,“什么人?”
“进城的。”
兵卒前倨后恭:“是成大人……请进!”
成甯放开了软成烂泥的叶斐然,某女人脸红红地,眼眸如水,一动不能动。
“进城吧。”
成甯也觉得脸上热热的,他反应很快,摸了摸自己的脸,拧眉:“唔?”
“见效了……”在车厢一角,叶斐然弱弱开嗓,声线沙哑,带着尚未散去的青玉,“相公,躺下……”
成甯:“?”
没反应过来,叶斐然把他一把按在车里的软垫上。
“刷”守城士卒拉开车帘子,看到车厢里,成大人两颊晕红,奄奄一息,看起来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样子。他粉嫩的萌萌哒小娇妻守在他身边,愁眉不展……
此情此景,守城士卒同情心大起,低声安慰:“夫人不用担心,没事的。”
叶斐然点点头,眼角犹带泪光。
守城士卒挥挥手,城门打开。
城头上,却有人居高临下,嬉声笑语:“堂堂钦差大臣,没想到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
叶斐然从车里往外看,呵,老冤家了,居然是耿泓墨?
这个被削了权,并且因意图谋反被拆穿了的空壳王爷,如今一身布衣,和一群士卒跑城门上煮茶。但这么落魄的形容,似乎半点没影响耿泓墨兴高采烈的看成甯倒霉。
她佯怒,指着上头说:“耿泓墨,你还没死啊?”
耿泓墨笑嘻嘻:“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
叶斐然说:“那我们得好好活着了!”
“你倒是想活着,”耿泓墨恶毒地说,“皇上容许吗?成甯逼死官婢这事,已经在京城传通天了!”
叶斐然挺胸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是为国尽忠的忠臣!臣妾这就代夫进宫,给皇上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