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盯着任笑看了半响,邵轻气不过似的狠狠的在任笑身上抹了一把,随后躺了下来,留个背影给任笑。
任笑浑身抖动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笑出声来。她这个“夫君”,实在是太可爱了。
“相公,你怎么就睡了呢,不要奴家了?”
邵轻的身子抖了抖,没有动。
“真的不要?洞房花烛,可不要浪费了啊。”撩人的柔荑从邵轻的背划过,一路往下,任笑似十分满意邵轻浑身僵住的样子,再接再厉。
邵轻火了,一下子弹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任笑,“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老子都说睡觉了你还乱来。”
任笑无辜的眨了眨眼,“是相公你自己说要洞房的,奴家只是奉命行事。”
邵轻握着拳头瞪了任笑半响,突然就蔫了,放下手,道:“既然睡不着,那就陪我聊天吧。”
“如此甚好。”任笑点了点头,“长夜漫漫,不如妾身教你御。男之术如何?”
邵轻:“……很晚了,睡吧。”
任笑无趣的撇了撇嘴,起身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这才走回床边,正要躺下,却见邵轻突然坐了起来,顿时吓了一大跳。任笑一晚上被玩儿得脾气都来了,气急败坏的低吼:“邵轻你有完没完!”
邵轻没有理会她,突然跑下榻,闪身到门边,整个人趴在了门板上,侧耳倾听着外头的动静。
任笑嗤笑,“瞧你这德行,这深更半夜的那个男人肯定不会过来了……”
“邵轻。”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一声轻轻浅浅的唤声,任笑顿时张口结舌。
这小两口子,看不出来倒是挺能折腾啊。
邵轻身子微微一僵,巴在门上的手紧了紧,赌气似得轻哼了一声,没有应声也没有出去。
夜岚笙目光幽幽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神情很是无奈。他并不是刻意欺骗她的,亦没打算瞒她多久,打算等她大婚之日一过便告知她真相,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薄魇点破。
分开
几日,他想她想得紧,不顾一切跑来只为看她一眼。却没想到会看到薄魇将她拉到树后强。吻她的场景。他承认他嫉妒了,满腔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燃起,若不是鬼刹拉着,他怕是那是就要冲出去将薄魇杀掉了。
原本以为只要看着她安好便罢,却没有料到自己的占有欲却是这般的强烈。
夜岚笙微眯起凤眸,眼底似有狂风呼啸,刺骨的冷意迸射而出。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由身到心,任何人都不容许染。指!
等了半响,房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夜岚笙也不急着离开,就这么等着,任由月光将他的影子打落,映照下一地的孤寂。
体内内力翻涌,夜岚笙忍不住掩唇轻咳了两声。
豌豆儿从夜岚笙的怀里钻了出来,奋力爬到夜岚笙的肩头上,满眼担忧之色,“主子大人,你受伤了,要快些包扎。”
夜岚笙瞥了眼那似乎抖动了一下的门板,眼底忽有光芒流转,心中一动,又咳了两声,似从肺部而出,声音沙哑低沉隐隐透着一丝无力感:“无碍,她不出来我便在这儿守着。”
单纯的豌豆儿没有看出夜岚笙的异样,只当是自家的主子大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有加剧了伤情,都快哭出来了:“主子大人,你还在流血呢,不包扎的话你会死的。”
那扇门又颤了一下,夜岚笙抿了抿唇,眼底含着笑,没有再说话。
“呜哇,主子大人,你不要死,不要不要豆儿啊。臭婆娘,你快出来,豆儿再也不叫你臭婆娘了……”
听着豌豆儿语无伦次的话,夜岚笙忍不住扶额。这颗豆,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就就没跟学到他半点儿聪明,反而越来越笨了呢。
任笑看着邵轻的姿势,眼角狠狠的抽了抽,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随手拿起里衣穿好,下榻穿鞋,气势汹汹的走到门边一把将邵轻拉开,正欲拉开。房门,邵轻赶忙拉住她。
“你想做什么?”
任笑无辜的眨了眨眼,道:“既然你不想见,我替你出去打发他啊。”
邵轻:“……”你丫的哪只耳朵听到她说不想见了?她只是还没做好要见他的心理准备而已。
“德行!”任笑哼了哼,不由分说的推开邵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邵轻一惊,慌忙往门后躲。
任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撸起袖子,“我说你这人还要不要脸,竟然来打扰老娘洞房花烛……啊!”
“相公,你怎么没跟奴家说这不识相的家伙生得这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