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状似有些失落的说道,“再落到谁手里,都没有区别。”
白栀咬牙,“萧宴,你就吃准了我不会眼睁睁让你把它丢掉!”
“是呀。”
萧宴顿时笑了,无比狡黠,“我喜欢的女孩可真聪明。”
白栀:“……”
头一次,她被萧宴搞的这样内伤!
而萧宴却得逞似的挑挑眉,拿过她的手腕将手链重新戴好,“白栀,给我个机会站在你身边吧。”
“可你现在坐着。”
白栀没好气儿。
而萧宴顿时一喜,“白栀,你答应了对不对!”
白栀不理他,低头再次打量手链。
尽管在车内有些昏暗的光线之下,那颗欧珀石也依旧闪动着瑰丽到令人惊心动魄的光色。
而萧宴竟然乐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我站起来。”
‘砰’!
有人的头结结实实撞上了车顶。
萧宴神色复杂的又坐了下来,手抚了抚自己的头,表情一言难尽。
白栀没忍住笑出声。
而齐助理更是憋笑到内伤,一吸气竟打鸣儿似的,“嗝儿~~”
“哈哈哈哈哈……”
白栀笑的更欢实了。
而萧宴望着她璀璨的笑脸,也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只有齐助理——
他悲伤地握着方向盘,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就不做人了!
汪!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简易帐篷里,许彦峰还在聚精会神的用小毛刷清理着出土的文物,然后再贴上编号放进大大地保险箱中——
这些全部都是要现行运往当地博物馆保护的。
“许教授,该吃饭了!”
一个研究生走进来,神情有些心疼,“您都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了,午饭根本没去吃,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我不饿,知识是精神食粮。”
许彦峰手中的动作都不舍得停,只是说道,“帮我用饭盒带点饭,我饿了就吃了。”
事实上,昨晚的事对他来讲心中还是压力很大。
离开这个挚爱的行业,他会痛苦万分,可他明明又应该去承担责任……
“哎?您饭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