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道红色人影一闪,自来也出现在窗台之上,蹲在那里笑嘻嘻地向屋内两人举手招呼:“呦~都在呐。”
“你又想干嘛。”纲手蹙眉,没好气地向自来也问道。
“人多喝酒热闹嘛。”自来也毫不外道地从窗户钻进了屋子,盘腿坐下后不客气地拿起一瓶酒:“一起喝点儿。”
“倒胃口。”纲手训斥。不过却也没有驱赶,拿起酒自己喝了一口。
“说起来凯伊。”自来也拿着酒瓶喝下一口。放下酒瓶后看向景添:“既然你都找到了纲手、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这两天光看鸣人那笨蛋练习忍术了,无聊死我了。”
“不是说了等你在这里汇合么,纲手要离开短册街的话我自然会通知你。”景添说完又耸肩陷害:“我可不敢打搅你偷窥女澡堂、喝花酒、勾搭美女玩一夜风流……”
“胡说什么!”自来也慌张地伸手遮住景添的嘴,一脸心虚不敢看向纲手。
“还是那副德行。”纲手嗤了一声。
“取材,取材……”自来也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随即拿起酒瓶敬酒:“喝,来喝酒。”
一口酒饮下,自来也不敢让景添挑起话头,连忙带节奏地将话题转向了回忆,和纲手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回忆往昔,说些各自的经历而不去理会景添。
景添乐得如此,终于不用喝酒的他专心地吃起了菜。
一个多小时后,喝得差不多的自来也放下空瓶,环视纲手和景添,幽幽叹息一声:“要是大蛇丸没变的话该多好……”
“滚!”纲手不满地将酒瓶重重顿在榻榻米上:“别说那些让人不爽的话。”
“哎……”自来也叹息一声,沉默下来。
纲手也沉默,眼神放空、不知不觉地一杯杯喝着酒。
过了一会儿,没有倒出酒的纲手回神,嫌弃地对着自来也挥手:“滚吧。”
“呵呵……”自来也毫不在意,笑声中起身,向景添使了个眼色后告辞离开,从窗口钻了出去。
纲手看了看身前残羹,长吐口气后起身走到床前坐下,对景添吩咐:“睡的地方你自己收拾。”
“我再给你定一间房……”景添一脸郁闷。
“少啰嗦。”纲手将床上的被子扔到榻榻米上,仰身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再次命令:“动作快点,闭灯。”
景添无语。只好弯腰将餐盘酒瓶收拾出去,随后将被子铺在地上,关上了房间内的电灯。
景添这具身体大都是在软床上睡觉的。因此冷不丁一睡榻榻米十分不习惯,翻过来覆过去地许久都没有睡着。
“安静点!”黑暗中传来纲手不耐烦的声音。
“睡不着,太硬。”景添闷声抱怨。
“你以为是谁家的少爷呢?”纲手不屑:“亏你还是个忍者。”
景添沉默。
过了半晌,纲手声音再次响起:“滚上来吧!”
景添诧异,犹豫过后起身抱起了被子,从床脚爬上了床,继而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叹声。
“老实点。”纲手警告:“否则我把你的爪子剁掉。”
景添没有回应。却主动往床的里侧尽量靠了靠。
房间静了下来,景添本就有些酒意上涌,因此身下舒适后很快便睡了过去。
纲手听着景添呼吸沉缓下来。于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双目盯着屋顶出神。
景添睡觉是真的不老实,不搂抱着什么就不舒服,因此半夜再次滚动身体。抱住纲手的身子之后这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