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和陈初丹衣冠整齐,没有实际证据,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王凌带着冷笑起身。
借这个机会揍钱坛一顿也很合适。
“钱坛,你再敢动手我们就离婚!”
陈初丹一声大喊,将浅滩的手掌定在半空中。
“你……”
钱坛表情疑惑,显然是不相信平时唯唯诺诺的陈初丹,怎么会突然硬起来。
“你敢吼我?忘了是谁供你吃供你喝,你养了野男人还敢吼我!”动作听了,但是钱坛仍然是骂骂咧咧,一口咬定出轨。
“你养我?上次你给家里寄钱是什么时候!上次回家什么时候!”
“自己在外面玩过多少女人,反到说我不守妇道,你个王八蛋!”
陈初丹双眼带着泪痕,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伤心。
钱坛又愣了,努了努嘴想说什么,脏话没有说出口。
“我什么时候找女人了,你少给我乱扣帽子,我不回家那是因为工作忙。”
“你看到我跟那个女人好了?”钱坛一脸死不认账的样子。
“钱坛你……无耻!”陈初丹捂脸痛哭,和几天在在名筑酒店一模一样。
终究是个脆弱的女人。
“钱总你好,你误会嫂子了。”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王凌该出场了。
“你是谁?在我家干嘛!”钱坛正好一肚子火没处发,见王凌主动送上门来,声调又高了许多。
“我和嫂子只是普通朋友,今天是来谈点事情,没想到钱总会突然回来,实在抱歉。”
王凌心中一乐,这家伙喝多了,居然不记得自己。
上次在名筑酒店,两人可是针尖对茫茫。
不过,钱坛当时对刘鸿远点头哈腰的,没正眼看王凌。
借着酒劲没认出来也正常。
“我媳妇有什么朋友我还不清楚,你糊弄鬼呢!”钱坛哪里会相信,双目瞪得很圆。
“刚才听两位的意思,钱先生好久没和陈女士相处了,不知道她交了什么朋友……很正常!”
最后三个字,王凌故意顿了一下才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操心!”
“就凭你这黑了吧唧的样子,能和我钱坛的女人做朋友?”
因为长时间跑网约车,王凌的胳膊被晒得很黑。
打工人哪里能跟细皮嫩肉的大老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