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越是心急,就越是不起。
&esp;&esp;这对一个好色如命之人来说,简直要了老命。
&esp;&esp;司马炎烦躁的推开身边女人。
&esp;&esp;偏偏还有个女人不知趣,一路摸了上来,但很快眼神中滤过一丝惊讶,一丝惶恐……
&esp;&esp;但这些表情落在司马炎眼神,无异于嘲讽,“贱人!”
&esp;&esp;伸手一把掐住女人的脖颈。
&esp;&esp;也不知是药磕多了精神恍惚,还是没睡醒,面前女人的面孔忽然就变成了司马攸……
&esp;&esp;“贱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esp;&esp;女人挣扎的,居然一把将司马炎推到,“陛下饶命、饶命。”
&esp;&esp;司马炎沉迷酒色,又服食五石散,虽然能扛住,但也虚弱的不行。
&esp;&esp;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esp;&esp;司马炎呆住,女人们也呆住了。
&esp;&esp;只要那个女人头如捣蒜一般磕着头,“陛下饶命、饶命……”
&esp;&esp;司马炎只感觉晦气无比,心中的小火苗顿时烟消云散,“退下!”
&esp;&esp;女人们如蒙大赦。
&esp;&esp;侍女们入内更衣,低着头,不敢看司马炎的眼睛。
&esp;&esp;生怕他的邪火发在自己身上。
&esp;&esp;“陛下,扶风王有急奏至!”
&esp;&esp;扶风王正是司马骏,听到这个名字,司马炎就想到了亲弟弟司马攸。
&esp;&esp;司马攸已经成了一块心病。
&esp;&esp;河东之败后,司马攸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无法掌控了。
&esp;&esp;翻开奏表,果然,还是那个事,司马炎合上奏表,眼神中逐渐阴冷。
&esp;&esp;他才是司马氏的嫡长子,而司马攸是他的弟弟,自古立嫡立长,司马攸凭什么?
&esp;&esp;“来人,昨夜侍寝妃嫔,全部赐死!”
&esp;&esp;“唯、唯!”小黄门在外颤声应道。
&esp;&esp;原本司马炎是个宽仁的君主,但河东之战后,他的性格逐渐变得不可捉摸……
&esp;&esp;“再召荀勖、冯紞、何劭进见。”
&esp;&esp;名单中没有贾充让守门的宦官一愣,以往有任何事,都是首先找贾充商议。
&esp;&esp;许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esp;&esp;司马骏与五十多名甲士正在游猎。
&esp;&esp;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司马骏跟他的几个兄弟完全不一样。
&esp;&esp;是真正的宽仁,得到百姓和将士的拥戴。
&esp;&esp;司马家最有名的后起之秀,一个是司马攸,另一个则是司马骏,两人算是司马家的精华。
&esp;&esp;镇守许昌以来,安抚百姓,劝课农桑,与士兵一同劳作,规定自将帅以下每人限定要耕田十亩。
&esp;&esp;许昌府库大为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