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庆王,柳娇娇也让人悄悄送到她后院的独楼去。
“好戏看完了。”
司徒烨站起来,拉了拉意犹未尽的苏潼,“我们走吧,回家去。”
苏潼瞄了瞄与她十指交握的手,晕黄朦胧的灯火下,这人的手仍旧不掩蕴籍风华。
骨节分明,肌理明晰;暖和干燥温柔又有力度。
她低低一笑,眉眼在灯火掩映里跳跃着暧昧调皮的光泽:“怎么,不怕别人说你断袖?”
司徒烨轻哼一声;略略俯身就近她耳畔,道:“不怕。
我只怕断手。”
“断袖,又不是没被人说过。”
苏潼:“……”
你真牛啊。
她的记忆随着他低沉的嗓音一下拉回到从前。
记得初相识,红雨还曾在她跟前八卦过司徒烨与齐子砚断袖的传闻。
一晃眼,几年就过去了。
“忘了问你,当初跟你搞断袖那位,现在有心上人了吗?娶妻生子没有?”
“谁和我搞断……”
司徒烨顿住,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脸色也黑了一层。
“银子就是他的心上人。
他这辈子就跟银子过了。”
“我都还没娶妻,他娶什么妻!”
苏潼:“……”
这浓浓的酸味是怎么回事?
浅浅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人依旧容姿不俗。
就是这眉宇间,总氤氲着那么一点点别扭与不满。
苏潼心里轻哼一声,默默松开他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司徒烨微怔,顷刻,很快追了出去。
“庆王在青楼里因为争风吃醋与人大打出手,还伤了人。”
苏潼道,“这种轰动性的新闻得赶紧让御史们知道。”
“明天早朝,金銮殿上可就热闹了。”
这幸灾乐祸的调调,听着真让人心里欢喜。
司徒烨默默为庆王掬一把同情泪。
有个坑儿子的娘,庆王估计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