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混进料槽里的毒草。”
“你敢让我们搜吗?”
“不可能,”
小厮见她言之凿凿,心里异常恼火,竟当即脱口而出,“我就没把勺草藏身上……”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倏地住口,脸色惨白一片。
苏潼踌躇满志地弯了弯唇角:“瞧,这不就有证据了。
大家都听见了。”
“还是你亲口承认的。”
小厮愤怒地瞪着苏潼,目光凶狠得似乎要把苏潼撕碎:“你使诈!”
苏潼神色淡淡,眼神却是冷的:“兵不厌诈。”
“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都说了吧,是不是你的主子周长亮指使你这么干?”
小厮眼神飘忽:“不是。
这事是我自作主张做的,不关他的事。”
“是吗?”
苏潼冷笑,“那你胆子可以啊。”
“你知道那是一匹万金难求的宝马吗?”
“差点就死在你喂的毒草之下。”
“像你这样的下人,顶多十两银子就买断一辈子。”
“你说,你要死多少次才能抵消你做的恶行?”
小厮脸都白了。
他哪里料到对方准备拿他给一匹马抵命。
那匹马没有死,对方也没有什么损失。
还以为顶多就是骂他几句数落他一顿。
哪能想到,对方这么凶残。
“我,我不是你的下人;就算你是侯爷,你也无权处置我。”
“说得好,”
苏潼抚掌而笑,“东家,劳烦你把他的主子周世子请到这来。”
“我要好好跟他唠嗑唠嗑。”
“无仇无怨,他为什么指使他家下人对我家的宝马下毒手。”
马场东家这会对苏潼只有大写一个字:服!
这关平侯世子也不知吃错什么药。
怎么能指使下人干出给马喂毒草的事?
莫不是出门的时候把脑子落在家里?
这个马场面积非常大,周长亮没往马厩这边去;他还在马场的另一侧策马狂奔,正享受着骑马的快感。
马场东家过去请他移步时,他还一头雾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