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该送他去吃吃牢饭。
先不说他那一把火害酒楼损失多少银子。
就说一说万一没人及时发现起火,会死亡多少人。
光是想一想,苏潼就觉得必须将这种人送进大牢,让他将牢底坐穿最好。
“像几座山连在一起的字?”
苏潼琢磨了一下,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毕竟这种指向性太模糊,没什么真正价值。
“我先送你回府。”
司徒烨道。
“等跟踪的事有结果我再告诉你。”
苏潼点了点头:“我有预感,敢盯上五丰酒楼来闹事的人,来头肯定不会小。”
一般的人,只要用脑子稍微想一想,都该知道能在楚京最繁华的地段开一家三层楼的酒楼,东家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
“或者我应该公布自已这个东家身份。”
“知道我是五丰酒楼的东家,一般人不敢对酒楼下手;不一般的人,想要对付酒楼,也得先掂量掂量。”
司徒烨静静看着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出于什么考量做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苏潼:“……”
那她是说了个寂寞?
“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向谁拜师了?”
司徒烨茫然:“拜什么师?”
少女嗔笑,媚眼乱飞:“论该如何讨未婚妻欢心?”
没偷偷拜师,嘴巴怎么越来越会说话,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这需要拜什么师?”
两人坐在马车里,司徒烨捏着她削葱般的手指把玩。
闻言,不由得失笑:“我心里确实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
他并没有刻意讨好她。
“从心而发,跟拜师没有关系。”
“没有言不由衷?”
苏潼故意为难。
“哪来的言不由衷。”
司徒烨刮了刮她鼻子,满眼的柔情蜜意,“我相信你。
不管你怎么做,自有你的道理。”
苏潼笑嘻嘻偏过头去:“油嘴滑舌。”
“你不喜欢?”
司徒烨佯装诧异,眼底溢满宠溺的笑。
苏潼一本正经道:“偶尔来一点甜还是挺好的。
过度就不行,过度就变得油腻。”
司徒烨:“……”
“你总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