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这回的动作倒是十分利索,一会功夫就泡好一壶茶端了进来。
“茶色苍翠,茶香虽然很淡,但这确实是绿茶无疑。”
司徒烨一头雾水。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潼扬眉浅笑,眉目既见调皮也有几分狡黠:“神药?”
司徒烨:“……”
这姑娘,皮了啊。
苏潼没有喝茶,而是拿筷子把茶壶里的茶叶挟了出来。
司徒烨看得心头发凉。
抬眸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怀疑这酒楼的茶叶也有问题?”
这还是吃饭的酒楼吗?
贼窝吧,这是。
苏潼拿茶叶咬着试了试味道:“这壶茶的茶叶没问题。”
司徒烨神色顿时十分微妙。
她的说法很有意思。
这壶茶的茶叶没问题,不代表德悦楼的茶叶没有问题,是这意思吧?
“我们走吧。”
苏潼弄清心里疑惑,将她特意挑出来的几根恰特草团巴团巴带走。
“人就不能懒,”
离开德悦楼后,苏潼沉吟了一会,“我们去别的地方再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不吃饱,脑子就没能量支持它干活。
“恰特草晒干以后看起来就跟茶叶一样,至少从外形上与茶叶很难区分出来。”
司徒烨恍然大悟:“所以你才特意要了一壶绿茶。”
“德悦楼的茶叶暂时未发现恰特草。”
苏潼心情有些沉重,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她在现代是军医,比普通百姓更痛恨危害民众的毒品。
想一想近代史著名的鸦片战争,就会明白她内心有多么痛恨这些杀人不见血的毒品。
恰特草的毒性虽然比不上大麻与罂粟,但它的成瘾性是一样的。
对人体的危害同样大。
如果全民成了这种毒品的俘虏,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你把德悦楼的青菜悄悄带走,是有什么打算?”
苏潼出了一会神,大概因为想起自已永远也回不去的家乡,她神色隐隐含了一丝落寞。
司徒烨微怔,心忽然就替她疼了起来。
“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
苏潼默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