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只是负责领路和传话。
负责动手的却是司徒烨的侍卫。
“石小姐,请吧。”
她沉默太久,又跟木头一样站着没动作。
侍卫耐性尽失,忍不住催促起来,“再拖下去,天都要黑了。”
“石小姐,你是体面人,不会逼我们动手吧?”
“一旦动手,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当然了,动起手来,吃亏的绝对是石芯然。
就算石芯然回到石家哭诉,也拿庞然大物一般存在的定北王府毫无办法。
所以,石芯然此刻除了听话乖乖收拾东西走人之外,再没别的路可选。
如果她现在还想耍什么花招,纯粹就是找死。
齐子砚晚上约了司徒烨出来喝酒。
“你这心肠够狠的。”
齐子砚举了举酒杯,“娇滴滴的侧妃娶回府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就这么无情把人赶了出去。”
“别再提那两个字,”
司徒烨皱眉,“我听着犯恶心。”
“苏潼在南楚过得怎么样?”
司徒烨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划过淡淡警惕:“她很好。”
“比在大燕的时候,过得快活多了。”
“这次你回来,她没给我捎信?”
齐子砚狐疑且好奇,“她在南楚的生意比在大燕赚钱?”
“就生意的事,她也该捎信给我。”
齐子砚伸出手去,“信呢?”
司徒烨不动声色端起酒杯:“她托我问你一句话。”
齐子砚神色一正:“什么话?”
“她问你,那什么破誓言,你什么时候才能忘记?”
齐子砚:“……”
就问他一句好话?
“还有,”
司徒烨打量着他神色,“你想跟她合作的话,拿出诚意来。”
齐子砚挑眉看他:“什么诚意?”
还阴阳怪气跟他说话!
同样是夏天,南楚这边的天气比大燕却炎热难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