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享受的时候,苏潼是不会让自已受苦的:“备车。”
小厮:“……”
苏潼去到门口,与众衙差打了个招呼:“各位差大哥,我坐马车去大理寺不犯法吧?”
五个衙差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他们大人确实只是吩咐来请人,而非羁押。
五人中的小组长拍马上前一步:“还请侯爷配合。”
又压了压声音,飞快道:“文竹举报你杀孩子。”
“不要令我等难做。”
苏潼微微一愣。
漫不经心瞥了眼刚才小心给她传话的衙差。
默了一会,才依稀记起自已似乎在卫浔的医馆坐诊着曾见过他。
她救过这个衙差的孩子。
文竹?
她朝天冬使了个眼色,高声道:“去五丰酒楼订桌酒席,咱有好事得好好庆祝庆祝。”
衙差:“……”
就差直接把你关进大牢了,还庆祝?
瞧见天冬点头,苏潼又道:“我不喜骑马,换坐马车去大理寺,我相当配合了吧。”
“侯爷,请。”
衙差不多话,几人骑着马分散在马车两侧。
那架势,看似护送;实则防止苏潼趁机逃跑。
苏潼去到大理寺,并没有被请到办公场所询问的福利。
而是被直接带到公堂上。
大理寺卿穿着官服坐在案后,头顶悬着明镜高悬的牌匾。
他沉着脸看着苏潼走进来,这气氛,一看就十分肃杀压抑。
大理寺卿姓庄,是个胖乎乎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
如果他脸白一点,给人的压迫感就会淡很多。
偏偏他生得脸黑,眉心皱起,冷冷往人脸上扫一眼,无端就添三分威严的气势。
少女脚步轻盈,俏美的面容带笑,她姿态从容弯了弯唇,声如黄莺出谷:“庄大人。”
“你请我来这里,是打算审问我?”
看见她进来,屁股都不挪一下。
除非大理寺卿手里确实握有实质性证据,这种证据能直接定她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