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吧!”
他父皇虽然最近常称病,可人吃五谷杂粮,生病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而且也不是大病,就是头疾。
这玩意,也就疼起来的时候难以忍受。
可要说头疼会致命?
诚王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他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因为头疼把自已疼死。
“王妃,你太异想天开了。”
白晓碟柔声道:“王爷,我没说他一定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我只是合理怀疑。”
白晓碟轻轻一叹,“如果他不甘心失望,谁知会不会丧失理智做出些疯狂的事情。”
“有时候,就不能对失去理智的人以常理对待。”
诚王皱眉。
还是觉得她这种推测毫无根据,无稽得很。
下意识拒绝相信。
毕竟,连他都没有想过举大旗造反;宣王那玩意还不如他,怎么就敢干这种杀头的事?
“王爷,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有备无患,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如果宣王安安分分,那固然皆大欢喜。”
白晓碟眼睫轻颤,淡淡阴影落在脸上,莫名带出森冷的弧度。
“可万一他真敢这么干呢?”
“我们可不能让他阴谋得逞,你说是不是?”
诚王考虑了一会,慢慢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可这事既然是杀头的大罪,他肯定不会露出丁点蛛丝马迹;我们怎么去防备他?”
想躲在后面捡便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晓碟抿了抿唇,道:“陛下,张家舅兄不是有人在京畿大营吗?”
“我们这样……。”
大家都在忙着争地盘争利益的时候,苏潼与夏明枫也说起皇帝生病这事。
苏潼有些好奇问道:“你最近一次见到陛下是什么时候?”
“他的气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