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被留在宫里,心里更无奈。
被逼跟皇帝下棋,还要被逼困在这里吃不好睡不香。
可她不能抱怨,至少,不能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抱怨。
“陛下,该你了。”
苏潼托着腮,心不在焉移了一子。
“咱们能换种棋来下吗?”
其实她更想说,能换别的来娱乐不。
“哎,今天是双号,五丰酒楼有佛跳墙卖的日子。”
皇帝:“……”
“你个馋货,”
皇帝随意放了颗白子,没将她的路堵死。
抬眸瞥她一眼,笑骂,“你的婢女天天回府,你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就行。”
“还在朕面前提这个,诚心馋朕?”
“陛下,”
苏潼站起来伸伸懒腰,“我还要猫在这里陪你下多久的棋?”
“你该让院判留在这里陪你。”
院判给他看病天经地义,把她困在这里算什么。
皇帝哼了哼:“陪朕下棋委屈你?”
“委屈!”
苏潼毫不矫情地点头,“我本来就不爱下棋,更不擅长下棋。”
“你该让一个人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她才能发挥出专长来。”
皇帝气笑:“你还真敢说。”
“你听听外面,不知多少人想进来这里陪朕。”
苏潼暗暗翻白眼。
这种荣幸,不是她想要的哇。
她觉得皇帝纯粹想拉个棋友在这里,大可以换个人选。
外面那么多美好的生活,为什么不放她出去享受?
“朕不把你叫到这里,你以为你在外面能安宁?”
皇帝见她不领情,哼笑一声,“昭王府的门槛都得被人踏破。”
苏潼:“……”
你自已作死,为什么非要拉上我?
我会医术,我还错了?
苏潼满心郁闷,院判以及贤妃宁王他们几个,心情也痛快不到哪去。
他们一离开广和宫,立刻就被人包围起来。
“院判,陛下的病情如何?”
同样一句话,院判不知每天要被人问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