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头没尾的,他看不出做这件事有什么意义。
“也就是说,她有一整套的计划?这件事,只是计划中的一小部分?”
既然指定让他来做,那就是非他不可了。
非他不可的事情,本质上就不会是小事。
齐子砚想了很久也想不通这件小事,会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他深知白晓碟的为人;她绝对不会做无用功的事。
“一定要让我来做不可的事,”
他托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那就是跟苏潼相关。”
跟苏潼相关的事,他就不得不谨慎了。
“既然是小事,你让别人去做吧。”
齐子砚给白晓碟回音,“我眼下抽不出时间,分身乏术。”
白晓碟看得心头大怒。
亏她之前还想着再给他机会,念着他那么多年一直支持她,就算情分不在;他待她也是不一样的。
“呵呵,男人!”
她果然不该对齐子砚寄予厚望。
这个男人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
想想又觉得很正常,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得到这个男人的仰慕;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用一根线把这个男人拴在她身上。
现在么,表面上看来,齐子砚还是站在她这边。
长久以来的习惯以及付出,还有她当初让他以他生母为诅咒对象立下的重誓;这一切的一切,都牢牢禁锢着齐子砚,让他不会轻易去改变。
一旦改变,他这么久以来做的事情就像一场笑话。
齐子砚是个生意人。
如果以往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那他就亏大了。
他肯定打心底很难接受自已做了赔本如此严重的买卖。
所以在表面上,他拒绝去改变。
但是,白晓碟看得很清楚;齐子砚的心已经改变了。
他完完全全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他的行为总有意无意在维护苏潼。
“现在,苏潼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
就算昔日的重誓也没法再束缚住他。”
“可笑的是,他还以为自已掩饰得多么完美。”
齐子砚企图欺骗他自已;还企图欺骗她。
白晓碟觉得,对于这个男人拙劣的表演,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你也就没继续存在的必要。”
她对齐子砚已经完全失望了。
继续留着他,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会出卖她,坏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