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到底没有强行将他撵出去。
昭王府地方大,别说住一个齐子砚;就是再住百十个齐子砚进来,也宽敞得很。
苏潼愿意让他留在昭王府,不过是因为觉得他有点小可怜。
而且,现在的齐子砚再也不会为白晓碟卖命。
不会再拿她的秘密向白晓碟邀功。
她才容忍他。
齐子砚住进昭王府,而江铃还在昭王府养伤。
于情于理,他都得去看望一下受了无妄之灾的江铃。
“你果然跟那个真凶差别很大。”
江铃意识到自已没有错,心情终于好几分。
心情一好,她身上的伤也就好得更快一些。
心理创伤也在真凶落网之后,慢慢愈合了。
等到江铃养好伤,江绰便与她一道护送江启阳的棺木回旺洲安葬。
齐子砚见过江绰之后,深有感触地对苏潼慨叹:“那位江家小叔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隐忍中却又透着一投掠夺性。”
“他是不是也喜欢你?是不是也费尽心思想要得到你?”
苏潼:“……”
“你别胡说。”
江绰一向待她有礼有加,如同对待妹妹一般。
什么侵略性掠夺性?
净胡瞎。
齐子砚:“我不信你没看出他对你怀有异样情愫。”
没看出她不想谈这个吗?
他就不能当个睁眼瞎!
“是是是,我是银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苏潼没好气道。
齐子砚忍不住嘴角狂抽。
算了,她爱装聋作哑就装吧。
反正江绰没有机会,任何人都没有机会。
她把仅有的柔软情思,全部都给了司徒烨。
只是想到别的男人也觊觎苏潼,齐子砚心里就莫名恼火。
“你别老那么招摇。
想想司徒,你和他是有婚约的。”
齐子砚讥嘲地哼了哼,“动不动就找男宠也就罢了,还东招一个西招一个,就不怕他到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