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让你继续苟活于世,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这个孽障,早在半年前就该处置掉。
“我没有做,”
林月英见她似乎连问也不打算再问,铁了心要弄死自已,心里终于知道害怕了,“你不能凭四婶随便猜测两句话就作准。”
“说我做了那些恶毒的事情,那得拿证据来说话。”
“口说无凭,这样的职责和罪名我绝对不认。”
林四夫人怒极反笑:“口说无凭?母亲,她在门外行凶,这是多人亲眼目睹的事情。”
人证确凿,还能抵赖?
这还不是证据,还是什么?
“母亲,”
林四夫人淡淡道,“在宝宝和贝贝衣裳动手脚的人也问出来了。”
她掠了眼林月英:“据她们的口供,倒没说是三小姐直接指使她们。”
林月英面露得意。
“收卖她们做这些事的人,”
林四夫人冷冷吐字,“是宁王妃身边的人。”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幽沉的眼睛里再无其他情绪。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今天拿抹了毒的匕首刺杀苏潼,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林月英低着头:“没有人指使,就是我自已的主意。”
“那好,你告诉我,抹在匕首上的毒是从哪弄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今天苏潼会来林家做客的?”
林老夫人语气平淡,但她眼睛紧紧盯着林月英,厉目如电逼视得林月英无所遁形。
林月英低下头,紧抿着唇不吱声。
“不说?”
林老夫人冷哼一声。
“瞧你这样子,不说我也知道。”
对呀,林月英是在宁王妃的“照顾”
下,几乎与外界断了联络。
林月英能知道这个消息,还能如此准确的躲在外面等着行凶,向她传递消息的人,除了宁王妃还能有谁?
四夫人看向林月英的眼神也是冰冷而充满讽刺的。
有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不停的作死,真是嫌活腻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要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