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的小命还系在两人身上,这两伤员现在可不能有一丝闪失。
卫浔憋笑得极其辛苦,哪里还能回答她的疑问。他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过后,三殿下极可能因为他一笑杀他灭口。
卫浔不答。齐子砚神色古怪中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羞恼。
苏潼看得一头雾水。
“三殿下,你要是感觉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我。”苏潼只好走进去给他检查,“你做完手术还没过十二个时辰,极容易发生粘连和梗阻。”
苏潼警告他,“这些情况都非常危险,致死性极高。”
“嗯,现在请你明确清楚地描述,到底感觉哪里不适?”
“苏潼,”齐子砚躺在病床上,悲愤交加,“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出去一会。”卫浔终于忍不住找借口离开。那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恶鬼追他一样。
下一刻,就仿佛听闻卫浔抑制不住的大笑声传了进来。
一脸问号的苏潼,茫然地扭头望了望外面,无奈嘀咕:“搞什么!”
“你出去。”齐子砚拉过被子蒙住头脸,“我不想看见你。”
苏潼:“……”
无奈地叹口气,眼睛一转,趁着齐子砚不注意,“嗖”一下抢了被子。
“三殿下,你到底怎么了嘛?”
苏潼疑惑,做个手术还把人性格给改变了?
她没给齐子砚开脑啊?
研究也没表明她使用的药物会对人的脑子产生副作用。
“你、你、你——”被抢走被子,伤患人口齐子砚只能闭着眼睛装死。
苏潼瞧着他绯红的脸,忍不住伸手探他额头:“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齐子砚伸手想拨开她,无奈忘了自己是伤员,动作太大一下扯动到伤口;顿时痛得他呲牙咧齿。
“没有发热,”苏潼放下心来,盯着他闭目装死的窘样。她疑惑道:“你在闹别扭?”
“为什么啊?”
齐子砚:“……”
悲愤欲绝,他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
苏潼更加困惑:“难道你不愿意做手术?”
“还是觉得我在你肚子划了一刀让它留疤痕,你觉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