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毅、失忆,施迩,是不是还得有施三。”
施然说着,
将纸递给柳山青,柳山青看了一遍,也觉得施重取的名字不行。施重还是被不服气,但看到柳山青也不喜欢她取的名字,便没再说什么。
施然说:“你猜猜几个月后,你将有几个侄儿出世?”
“这哪猜得到。”
“这有什么猜不到的,通过孕妇的手相、面相就可以算出来,”施然说,“就拿你嫂子来说吧,她的面向、手相就说明她怀的是双胎。”
施重不信,施然一本正经地跟施重分析着柳山青面向。
玄而又玄的话,不停地从施然嘴里冒出。
施重不由开始有些相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柳山青无语得看了眼施然,狗东西还真是喜欢逗施重玩。
玉儿也是佩服秦王胡扯的能力,比那些儒士还要厉害,说的跟真的一样。
施重兴致勃勃地跟施然学了一会,如何相面,忽说起赵集之事。
“那个赵集那次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
“生病了?”
“没病,就是不好意思出门,一日三餐的胃口很好,顿顿吃肉喝酒,脾气变得暴躁,伺候他的下人遭了殃,有个侍女都被他弄死了。”
“又没少骂我吧。”
“他是想骂,但每次话刚一出口,就连忙憋了回去,生怕又来一次。”
施然笑了笑,没在多说。
施重瞥了眼正在处理政务的柳山青,略微犹豫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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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看到施重的欲言又止,有点明白施重是想说什么,隐晦地冲施重微微摇头,施重这才压下那种心思。
……
……
一个月后。
阳光明媚,草长莺飞。
栎阳城外,施然、柳山青一身礼服的站在仪仗队的中央。
庄重、典雅的宫乐在晴朗的天空下飘荡。
平坦、宽敞地官道尽头出现大随随风飘扬的国旗、军旗。
陈喜一身戎装,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走在队伍最前列。
在陈喜的后方是威武的将士,其中夹杂着囚车,里面是越郡的叛贼和他们的一家老小。
当看到等待多时的施然、柳山青时,陈喜立即加快速度,奔跑到距离施然、柳山青还剩下两米时,翻身下马,疾步上前,单膝跪下拜道:
“臣拜见陛下、秦王。”
施然笑着扶起陈喜,一番恭维、客套之后,施然拉着陈喜,上了柳山青的龙辇。其实这些事情应该是柳山青来做的,但柳山青是皇帝更是女人,又岂能像施然这般,热情的拉着陈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