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那笼子后面,踱步进来了一个人。
&esp;&esp;这人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袍之中。
&esp;&esp;脸上还戴着半截黑色的面具,唯独一双眸子流露出来,却全然都是冷漠之色。
&esp;&esp;他目光环视周围,好像也在找寻什么。
&esp;&esp;然而找了半晌,却并没有找到。
&esp;&esp;最终眉头紧锁的来到了那满身勾爪之人的跟前,轻声开口:
&esp;&esp;“见到有什么人从这里过去吗?”
&esp;&esp;那满身勾爪之人抬头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然而,却见到他满脸都是狰狞至极的疤痕。
&esp;&esp;一个眼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只剩下了狰狞至极的血肉,另外一个眼窝中的眼睛,却光彩深邃非比寻常:
&esp;&esp;“人没看到……只看到了一条狗。”
&esp;&esp;齐至
&esp;&esp;那人口出奚落,根本就是明着骂这黑袍人是狗。
&esp;&esp;这黑袍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习惯了,对此全不在意,只是摇头一笑:
&esp;&esp;“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仍旧能够嘴硬至此,倒是让人佩服。
&esp;&esp;“罢了,料想他纵然是有天大的本事,想要从这无尽狱中出去,也是千难万难。
&esp;&esp;“今日得闲,正好来炮制你一番。”
&esp;&esp;他说到这里,来到一侧墙壁,伸手扣下机关,就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
&esp;&esp;半空之中垂吊着的铁笼子,缓缓被他放了下来。
&esp;&esp;当中那年轻人顿时睁开了双眼,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那黑袍人。
&esp;&esp;这黑袍人却也不在意,只是笑着对那满身勾爪的人说道:
&esp;&esp;“你可知道这年轻人是谁?”
&esp;&esp;“是你儿子?”
&esp;&esp;那身上满是勾爪的人笑着说道:“你这人向来冷酷无情,就算是将你自己的儿子大卸八块,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esp;&esp;“哈哈哈哈。”
&esp;&esp;那黑袍人哈哈大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什么儿子女儿的,又有什么相干?如今我尚未老矣,寻个女人再生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sp;&esp;“不过,这人如果被我所杀,就怕你难以接受啊。”
&esp;&esp;“哦?”
&esp;&esp;那满身勾爪的人笑着说道:
&esp;&esp;“这么说来,他是我的儿子了?”
&esp;&esp;被锁在笼子里的年轻人眉头一皱,下意识的看了那人一眼。
&esp;&esp;就见到那人轻轻一顿之后,忽然破口大骂:
&esp;&esp;“君洛!
&esp;&esp;“这些年来,你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