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挂牵,月儿只是着了风寒,不妨事的!”
平王看着她,淡淡的笑,和之前的柔情判若两人
“既是身体不适,这两日的请安便免了吧!”平王淡然开口,月儿俯身称是。
王妃脸上微微变色。接着道“妹妹我看你这被子实在薄的很,慧心。一会儿去取两床厚实的被子来,给月娘换上!”
“是!”
“王妃,月儿真的不需要的!”
“你呀,总是自持身体好不在意,打量我们王爷会心疼的”王妃边说妩媚的眼峰边扫向平王。
平王似未听到一般,转头看向别处,那厢官兵已搜完,为首之人道“其他地方均已搜查完毕,只有内室的床榻!”
“放肆,月娘的床上怎可藏了刺客,王爷你说是不是!”王妃依然笑的妩媚。
平王眉头微皱,还未说话,那厢却有话音传来“若是搜不仔细,只怕会带累了王爷的名声!”
月儿面色苍白“王爷!奴家让他们搜便是!”
平王面色更是晦暗,长袖一甩“只女官进去,其他人退避!”
“这!”
平王一瞪眼,那人便诺诺的叫兵士离开。
平王与王妃留守在内,那女官便要来掀月儿的锦被。
“放肆,你是什么人,敢掀我的锦被,便是要检查也要王爷前来!”
那女官却只说了一句得罪了,已掀起来一大半,只见月儿只穿了肚兜,大红色的肚兜之上,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王爷,月儿的清白之躯只为王爷,怎可如此践踏!”月儿嘤嘤的哭了起来。
平王心内诧异,可也走近制止女官,女官很是无奈,月儿却一直哭个不停,将好好的一方碧色巾帕哭的湿了一大半。
平王就近看到那方巾帕,脸上神色数变,月儿边哭边冲着平王使眼色。随后一头撞入平王的怀中哭的更厉害,
那女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平王一边安抚着月儿,一边道“此事到此为止,你可知如何回复了!”
王妃虽觉得蹊跷,可见了平王突然变了的面色,便上前对女官说道“这平王府怎会有什么刺客,你说是不是!”说着一只亮闪闪的金钗塞到女官手中。
“若是有什么对王爷不利的消息传出,怕是王爷的姑母也是不愿意的!”
那女官会意的点了点头“是”随之转了出去。
王妃看了一眼平王与月儿的样子,也转身随了出去。
待他们走后,平王遣走侍婢“月儿,这是烟萝的巾帕,她在哪里!”
月儿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一指锦被之下,平王诧异的拿开,却人影全无,只留下一封信笺
平王匆忙展开,月儿诧异道“她明明藏在锦被之下!”
平王点了点头“我自是信你的!可她本不是一般人,怎样的牢笼能囚的住她呢!”
“王爷,烟萝在信里说了什么!”月儿看着平王阴晴不定的面色,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说着就着烛火,将手中的信笺烧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