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彪顺势起来,问着朱祁镇:
“陛下,臣能劝服这些个勋臣武将,还是靠着陛下的大义,但是皇宫之内,臣说了不算,上值二十四卫更是没有圣旨就无法调动,陛下还要想想办法。”
朱祁镇点了点头:
“卿说的不错,此能否成事,还在于宫内,在于太后,在于郕王。”
“你且放心,朕已经施了法子,宫内之事,大半已经在掌握之中,苏城再是英明神武又能如何,郕王不贤,他苏城有才也施展不了。”
石彪惊讶的看了朱祁镇一眼,不明白太上皇已经落到这步田地,是怎么勾连到宫内的。
朱祁镇拍了拍石彪的肩膀,吩咐着他说了:
“诸勋贵之中,朕最亲近的英国公、成国公,于今英国公府被削爵,成国公府更是被死死卡住袭爵,朕倚为臂助的两大国公就被废了,不过幸好,朕自幼时就有幼军相伴。”
“统领幼军的,更是年富力强的勋贵,离了国公,朕还有不少侯伯可以依仗。”
“好了,石卿,你且回,联络武臣勋贵,襄助于朕的大任,就交给你了。”
朱祁镇开始赶人,他怕石彪心有不忿,于是解释着说了:
“非是朕赶卿,实在是这南宫如牢笼般,新任侍卫统领是苏城的人,对朕苛待的厉害,粮米出入都要严格搜查,朕现在经常连饭食都吃不上应时的。”
石彪大受震动:
“陛下放心,臣必做好与诸勋贵武臣的联络,不让陛下失望。”
石亨在小太监带领下,走密道爬了出去。
出了密道,石彪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对接应的死士说了:
“太上皇苦啊,怨不得让我爬这样的小密道,实在是苦啊。”
死士脸上神情不变,谨慎的把石彪送走了。
石彪出了街口,左思右想,转向了宁阳侯府。
走过几处街道,石彪敲响了宁阳侯府大门。
在仆人的带领下,石彪进了花厅,见到了在厅内等待的宁阳侯。
“末将见过侯爷。”
陈懋捋着白须,示意石彪免礼,盯着石彪看了好一会儿:
“你去见过太上皇了,可有什么想说的?”
石彪看了陈懋一眼,眼珠子一转:
“不瞒侯爷,末将确实见到太上皇了,太上皇现在苦啊,新上任的南宫侍卫统领是苏城的人,得了皇上的交代,对南宫看管甚严,太上皇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几顿。”
陈懋闻言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