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还是不放心,对彩靳说:
“等吃了饭,你去问问她,月事多少天没有来了,这种事可不一定,说不定新婚之夜就怀上了呢。”
“就算新婚之夜就怀上了,至少也要六周以上才有恶心,呕吐的反应,我看娘想抱孙子想的都快发疯了。”彩靳笑道。
林氏讪然地笑了笑,说:
“我哪有这么急,我是怕婧姝从来没有怀过大意了,诸事还是小心为上,等吃了饭你就去问问她,若月事有七八天没有来,十有**怀上了,从这个时候起就要注意饮食,否则对胎儿和孕妇都不好。”说到这里,林氏顿了顿,一脸忧郁地问彩靳:
“你姐姐怎么没有来?昨天还劝我,让我不要担心,原来最放不下的人是她自己,唉,这也难怪,她被姓杨的那个混球伤透了心。哼,我居然没有看出来姓杨的那个混球原来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成亲这么久一直住在府上,吃我的用我的,到头来竟把我的女儿抛弃了,若他没有死,我一定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想想自个的家世配得上束府的小姐吗?没人伦的东西。”
彩靳生怕母亲气坏了身子,和丈夫莫忠海两个一起安慰她,彩靳答应林氏等吃了饭先去看婧姝,再去姐姐那儿问安。
婧姝在餐桌上呕吐,林氏杯弓蛇影,冰玉毕竟上了点岁数,心里想的和林氏一样,只是不好意思问罢了。她不自觉地拿眼睛瞄婧姝的肚子,婧姝已经感觉到了冰玉异样的眼神,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绵绵毕竟少不更事,见婧姝无缘无故呕吐,追着问:
“姑娘是不是病了?如今时令不好,小心生病,你懂医的,为什么不给自己把把脉,看有什么药可以吃,这样病去的也快。”
婧姝苍白着脸笑道:
“你放心,我没病,刚才吃的太快,噎着了。”
绵绵见婧姝说话声音有气无力,还是不放心,对婧姝问长问短,星遥担心绵绵话太多,累着婧姝,道:
“姑娘要休息了,你先下去吧。婧姝,我扶你进去躺下。”
婧姝笑道;
“我都说我没事了,你怎么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快去铺子帮忙吧,我知道你关心我,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不想被人说闲话,就为了这一点点事情弄得你连铺子里都不去了,这岂不落人话柄?”
婧姝好说歹说总算说动星遥去了铺子,她正想一个人静一会,彩靳来了。
“姐姐请坐。”婧姝知道彩靳准是奉婆婆之命而来,她此行的目的也能猜到一二。
彩靳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见星遥不在屋里,就问:
“四弟去铺子了吗?”
“嗯,他刚走,也不知道姐姐爱喝什么茶,这是云南红茶,我平常就喝这个。”婧姝把茶盅递给彩靳。
彩靳笑道:
“我也爱喝红茶,咱俩的喜好居然是一样的。”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彩靳正在找话头开口问婧姝有关月事的事,见绵绵的手包得严严实实的,讶然道:
“绵姑娘的手怎么了?”
绵绵尴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彩靳,冰玉看了绵绵一眼,替她说了:
“新少奶奶让她去柜子里拿东西,爬着梯子上去,不小心摔了下来,手撑在地上,扭伤了筋骨。”
彩靳丝毫都没有怀疑,看了看婧姝屋里跟墙壁一样高的箱柜,淡淡地笑道:
“以后爬上爬下的可要小心,还好只是扭伤了手腕,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不是玩的。你们两个先退下,我有件事想求新少奶奶帮忙。”
绵绵冰玉退了下去,一走到外面绵绵就给冰玉拱手作揖:
“多谢姐姐替我圆谎。”
冰玉见绵绵举着受伤的右手,奇道:
“你的手抬这么高难道不疼吗?刚才被云儿不小心碰了一下还疼得哇哇乱叫呢,莫非你已经好了?”
绵绵生怕计谋被揭穿,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
“你不说还好,被你这么一说,到勾起我的疼来,哎呀,可疼死我了。”
冰玉笑而不语,绵绵心里直打鼓,想,她是不是怀疑我了?此时不知彩靳有什么事要婧姝替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