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身形清瘦的女孩儿。
单手随意地搭在桌面上,姿势随意地靠在椅子上,眼神冷冷地看过来。
微皱的眉头略显不悦,浑身透着股冷燥的寒意。
余康裕一愣,一时没太能接受面前这人就是文山。
反应过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清了清嗓子,微扬下巴道:“你就是文山?我找你好多次——”
“出去。”
话还未说完,便被江阮冷冷地打断。
眼底透着戾气,不容抗拒。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知道你年轻气盛,不跟你计较。文山,我找你,是想收你为徒,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培养你,以你的才华,国际著名画家不在话下。”
刘青山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收小祖宗为徒!?
这余康裕怕不是疯了。
江阮唇角冷冷一挑,抬眸不屑地睨着他,又冷又匪,“你谁?”
“你……”
“好了余会长,”刘青山这回直接气笑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任傅延任老求了几年都没求到的徒弟?你有什么信心让她拜你为师?”
“你——”
余康裕一噎,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任傅延!那可是国画的传承者,国内美术界第一人,享誉世界的大师。
文山竟然跟他认识?
余康裕脸色微僵,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既然是任老的人,我自然没什么话说,不过文山也是咱们美术界的人,也该认识一下吧?我毕竟是前辈……”
他话还未说完,江阮脸色微沉,冷冷地踢了下桌子。
余康裕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