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洲狗腿地倒了两杯茶递过去,弱弱道:“我是被我家老爷子打电话叫过来的,真不知道啥情况,我跟谁相亲也不敢跟江……这位小祖宗相是不?”
特别是,知道了这位小祖宗的丰功伟绩……
简直就一小变态!
除了时爷谁能hold住?
时竞谦端起茶杯,冷冷一笑。
浅浅的抿了口,神色莫辩。
谢元洲回头,忍不住瞪了眼自家老爷子,“您没事儿就弹弹琴养养老不好?搁这儿瞎掺和什么?我还想多活几年!”
“……”谢齐严肃地拧起眉,“你再说一遍?”
谢元洲:“……”
嘚,一个个都是他惹不起的。
谢元洲坐正了身子,扫了眼对面的两个男生。
没事找事地挑了下眉,“哟,你们两个也来凑这热闹?”
“……”
任旭南任旭北默契地不说话。
这话说得就像他俩也是来送死的。
任旭南摸了摸鼻子,目光从对面的江阮和时爷身上掠过,没敢说话。
气氛一瞬间凝住。
时竞谦锋眉微拧,眉宇间的怒意还没散去。
他打了个响指,看了眼门口的经理道:“上菜吧。”
经理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这一包厢的大佬,没敢耽搁,点了点头出去。
刚转身,就看到个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敲了敲包厢的门。
“二爷爷。”
陈尧声音清雅如玉,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英俊帅气,气质矜贵。
看到包厢里的人,同样是一愣。
谢元洲端着杯子睨着他,勾了勾唇,“哟,又来一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