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腰长着手,摸了摸嘴角的须子,脸上全是猥琐的笑意。
这小美人儿臀肥腰细,肤白貌美,哭得楚楚可怜,不枉他花了一百两的高价买了这雏儿的初夜。
若是伺候得他高兴了,兴许能把她纳回去当十六房姨太太。
“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小青本就跟没穿一样的衣服被人大力撕扯,雪白的皮肤一下子刺红了男人的双眼。
小妮子力气挺大,男人压制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开始苍白。
“嘿嘿,听说了么,今晚还真的有人上钩了!”
“是么?还真的有不怕得病的傻子?”
门外的窃窃私语让正在休息的男人竖起了耳朵,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角的汗,警告地指着一旁的小青。
“今晚那雏儿是个刚染了花柳病的,妈妈买回来怕赔本儿了,见她有点姿色,才想出这么一辄!”
“啊?是那种染上了就治不好的病么?听说没有药能医治啊!”
“可不是吗,到时候妈妈再说自己有药能治,再宰那大怨种一头,哈哈哈哈。。。。。。。”
男人越听越气,看着软玉温香的美人只觉得恶心,好大胆的鸨子,她就是这么对待翠红楼的威爱匹吗!
他为了这威爱匹的头衔可是打赏出去不少银子,她们竟敢这么对他!
拿一个不知被人糟蹋过多少次的女人来给他充雏儿!
男人一脚踹出房门,扬起细弱的胳膊叫喊道,“老鸨!给我出来!”
廊道外的灯笼、纱帐和花盆被当作泄愤的对象,一时间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哎哟哎哟,刘老爷,怎了这是,可是姑娘伺候得不好了。。。。。。。”鸨母摇着手绢不紧不慢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你竟敢骗老子!”他气愤地往屋子里一指,“她怎么有花柳病!”
“什么。。。。。。”
“别不承认!”男人如同抽风了一般拽过鸨母的领子,“知道骗老子有什么下场么!”
鸨母也不慌,只是皱着眉头,眼里有些疑惑,明明验过身的,怎么可能会有花柳病。怕是这人不行,才想出这么个理由来退钱?
呵,可笑。
瘦猴男人终究比不过彪形大汉,鸨母看死狗一样看着他,话语里再没有一丝恭维,“刘爷,我替你算笔帐吧,你在翠红楼可是欠了不少钱,要是奴家没记错,今晚这最后一百两是你的房契吧。。。。。。”
男人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他三代受祖先荫蔽,根本不愁金银用费,他怎么会没钱呢!
可没人再理会他,他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扔出翠红楼,在夜里的街道狂叫哀嚎,真似个疯子。
哼,真是个蠢货。哪有进了销金窟还能全身而退的,像这种沉迷于**的人最是容易拿捏。
温水煮青蛙,等他醒悟过来时,早就变成乞丐了。
“哼,把那丫头。。。。。。”
“不好了不好了妈妈!小青不见了!”
房间内哪还有小青的踪影,只剩一地破碎凌乱的纱衣,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