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朕当然。。。。。。不想,顾卿?你也是男人,就不想去看看?”
饶是顾弋能忍,也经不住萧长歌这般玩笑,他抬起胳膊敲了他一个栗子,“陛下这么想知道?”
“朕错了朕错了!”萧长歌不敢再玩笑,揉着自己的脑袋安静下来。
“陛下但凡在课业上拿出两分陪女人聊天的激情,都不至于这几年来一点进步都没有。”
萧长歌脸皮厚得很,又撞了一下顾弋,“这不是有顾卿呢嘛。整个北辰交给顾卿,朕放心的很。”
顾弋似乎很排斥这种话,他的语气隐隐带着怒意,“陛下是天子,怎可如此沉迷安逸。”他下巴一抬,厉声道,“今后谁再敢跟陛下说话,你们今后都不用再说话了。”
宫女们纷纷答是,身子抖如筛糠。摄政王和平易近人、清秀俊逸的陛下可不同,那可是一个说杀就杀的主儿。
“顾卿别生气,是朕拉着她们说话的。”萧长歌谄笑着,卖力地捏着顾弋的胳膊,“来,朕给顾卿锤锤肩!”
“陛下,微臣给您的奏折看了么,有什么想法?”
萧长歌更卖力地捶着肩不说话。
顾弋又道,“陛下的字不是没有进步,而是一点儿都没有,都练哪儿去了?”
“顾卿说的是。”萧长歌又改锤为揉,这人怎么一年比一年啰嗦,每次她和宫女儿们刚聊上没多久,哎?他就杀来了,板着脸往那一杵,十米之外都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寒气,是各种挑毛病啊。
萧长歌习惯了,连忙递上一盏茶,“顾卿累了吧,喝点茶吧,这茶清冽回甘,滋味不错。”
顾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陛下开始嫌臣烦了么?”
见人真的生气了,萧长歌干脆赖上去抓着顾弋的胳膊粘着,“哎哟哎哟,朕没有啦,朕错了啊。。。。。。”
顾弋想一掌拍下胳膊上这个赖皮的小混账,就知道耍赖,下次若是无事,定不让闻冀再进宫来,看把小皇帝带成什么样,如此姿态,哪像男子做派。
“行了。”顾弋无奈开口,又轻轻敲了一下萧长歌的脑袋,“去把今天交给你的奏折看了,微臣可要检查的。”
人走后,萧长歌舒了口气,随便翻开一本奏折,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些早就看过,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顾弋这些年开始让她参与国事,虽没有主政权,但每日都会考她对国事的看法。
她冷笑,提笔,顿思片刻,却只写了两字。
胸口一阵闷痛,萧长歌解开衣里的束缚,手指触上那发胀的地方,再这样下去,她要瞒不住了。
这两年,平坦的草原愈有拔地高峰的趋势,闻冀让她裹着束胸,但这家伙一日日变大,她不得不勒得更紧。
宫女们只是个幌子,她不能让顾弋起疑。
萧长歌看向窗外,眉头微微蹙起。
也该是时候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