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客人远去,老板摸摸下巴,嘀咕了句:“什么习俗要这样穿?”
张起灵一个人拿着车票,一身的伤。
他以为她去塔木陀了,结果千辛万苦到了才发现,那没有人。
当年留下的残局还能隐隐看见,但确实是没有新近的人类活动过的痕迹。
问了当地人,当地人也说最近并没有人去那里。
他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她快要尸化了,她自己也明白,所以她不可能会去人多的地方。
可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也很多。
搭乘一条去东部公路上的车,需要先到达格尔木市。
他去买了包扎用的医疗物品,思绪太多,以至于本就不怎么说话的他变得更加沉默。
那老板问什么,他就只点头或摇头,最多就是指一下他需要的药物。
店里暂时缺货,老板让他等一下,回房去给他找。
隐约听到里屋的老板对老板娘说什么怎么来的都是些奇怪的人。
他抬眼。
大约十分钟后,老板拿着东西出来了,他付了钱,顿了顿,问这个老板。
“请问,你说的奇怪的人是指?”
老板吓了一跳:“你你你不是哑巴啊?”
他摇头。
老板赶忙赔罪:“对不住,实在对不住,这样,我给您打个折,就当赔礼了行不?”
他又摇头,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老板挠挠头,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那人确实很奇怪。”
张起灵看着他,等待他的下言。
“那个人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漏两只眼睛,”老板说,“很奇怪吧,我问他,他说是他那边的习俗,我也不能问太多。”
“那个人,”他稍稍思索一下,“他大概什么体型?买了什么?”
老板惊讶:“你打听这么多,你俩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也不是很高,不到一米八,一米七五七六那个样子,”老板想了想,“眼睛挺好看的,他买了瓶安眠药就走了。”
张起灵指尖一紧,匆匆离开。
“哎你这小伙子,走这么急干什么?”老板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