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下定决心,回头我便去祖母家家那拿了你的奴契。”
“是,女郎。”白芍一双眼睛清亮亮的看着。“奴婢愿伺候女郎,生死不悔。”
“那你就在此地守着。”
谢令姜竟独自离去了。
在这微雨里头,她并没有撑伞,在这风雨里头,她孤身朝着修心堂而去。
就好像是无数次在梦魂里头。
在他长梦的尽头,朝里头走去,瘦弱的身躯嶙峋风骨。
阮容太过沉默和冷漠,谢奕有些错愕。
“王氏做错了什么,你随意处置,并不碍事。只是你是大妇,何必在意?”
谢奕仍然想哄她,语气温和。
“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叫你烦忧了?”
“哈哈哈,好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哈哈哈!好一个不碍事!”
阮容几乎是发了疯似的把房子里能够砸到地上的东西都砸掉了。
花盆破裂,妆柜倒地。
“王氏一直觉得是我以为他害了寄奴,可不是的,是你这个无能的父亲,是他口口声声敬佩不已的阿耶害死了他!”
“谢无奕,你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