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说:“白忱,你先好好休息吧,这些要是吃不完就倒掉吧,饭盒不用还给我。”
说完这些话,乔俏转身离开白忱的病房。
“乔俏!”她已走到门口,打开了病房门。
白忱说:“你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应当绚烂盛开,而不是溃烂于泥土间。”
乔俏垂着眼帘,装着心事应道:“嗯。”
“还有。”白忱趁着现在提了一句:“你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是见过,在星州大学。”
乔俏缓缓转过身,压下心中苦楚,勉强对白忱扬起一笑:“其实我已经回想起来了,是在星州大学的篮球场上,你输了一场比赛,你的对手要求你随机拦一个女生告白。”
白忱嗤笑:“我拦了你。”
乔俏:“我给了你一巴掌。”
白忱垂下眼帘:“就这么记住了。”
乔俏神色真诚:“对不起。”
白忱抬头看她,那一瞬笑容从落寞转化为灿烂:“这句对不起,我收下了。”
乔俏弯了弯唇角,转身开白忱的病房。
两天后,乔俏出了院。
自从殉情坠海被救回来之后,她看起来就没有再动过轻生的念头,或许是那天白忱的话提醒了她。
尽管收了念头,她也没有好好生活。
她不去公司,不管所有事,每天只去酒吧,每次都把自己灌醉,她好像在跟自己过不去,用各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她看起来更像一具行尸走肉,魂魄早已在那天坠海时跟着一起沉入了海底深处。
乔父乔母每日除了心痛,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任何劝说对乔俏都没有作用。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这一天晚上,乔俏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还跟人起了争执,差点打起来,白忱来解围的时候,乔俏就直接倒一边睡觉。
脑袋枕着的包包里嗡嗡作响。
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
乔俏没接,白忱替她解决了争执,并跟对方赔礼道歉之后,准备扶乔俏起来,听到了手机传来震动。
白忱轻轻托起她脑袋,翻出包包里的手机,一看,是一通来自t国的电话,没有名字和备注。
白忱本想挂断,先送喝醉的乔俏回家。
但是又怕是乔俏的重要电话,就还是替乔俏接了起来,他将手机贴在耳边:“你好。”
那边传到女人疑惑的声音:“你好,你是……?”
“我?”白忱很谨慎,没有说自己的身份,而是问对方:“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的女人立即说:“是这样的,他是当地渔民送来的华人,坠海昏迷了半个月,昨天刚醒来,但是他失忆了,一句话也不愿意说,我们正在确认他的身份。就在刚才,他反复念一串电话号码,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了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请问先生你方便来一趟t国确认他的身份吗?”
ps:捡到失忆的老公,开启甜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