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遇轻扯唇角:“这个姓氏很少见。”
“跟你的姓氏一样少见。”闻琼说。
危这个姓氏,十万个人里面有一个,非这个姓氏也一样,都是罕见的姓氏。
在危遇进来后,闻琼关上门走进来:“你看,你们连姓氏都这么般配。”
危遇视线落在裴皎身上,彼时她正仰头看着他进来,他没有收敛声音,像是故意说给裴皎听:“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许这两个字都是假的。”
裴皎听到了危遇这话。
她知道是针对她,不过她并不生气,并说:“这就是我的名字,如果是假的,我出门被车撞死。”
危遇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你不知道这样的话不吉利吗?”
“知道啊。”裴皎把啃完的苹果核丢进垃圾桶:“正因我知道,所以才敢发毒誓,不然你们怎么信。”
危遇将饭盒放在茶几上,居高临下俯视她:“我信不信是我的事。”
裴皎:“那我会不会出门被车撞死,也是我的事。”
“闭嘴。”危遇不悦,怒斥她:“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许再说。”
裴皎鼓了鼓腮帮子:“连我说话也要管。”
闻琼在旁边很尴尬,看样子危遇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闻琼只好先走,避免待在这里不合适。
她走之前对裴皎说:“你快吃饭,我先回去了。”
裴皎点头:“哦。”
闻琼出去之后,不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屋子里就只剩下裴皎和危遇两人,一站一坐,一个气势凛人,一个状态随意。
裴皎先开口打破此时的沉闷:“我刚才吃了一个苹果,那饭,吃不下了。”
危遇不在意她是否要吃饭,只问她:“你真的叫非衣?”
“嗯。”裴皎点头。
危遇盯着她看了几秒:“饭菜都是热的,吃不吃随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裴皎叫住他:“诶——”
危遇脚下一停,侧目问:“还有什么事?”
裴皎轻咬下唇瓣,小声问道:“你不是说,今晚回来陪我一起吃吗?”
危遇:“吃过了。”
裴皎又说:“你还说,今晚会审问我。”
危遇:“明天再说。”
他提步要走,裴皎不甘心,又一次叫住他问道:“那个柿子……甜吗?”
危遇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回了她一个字:
“甜。”